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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最後,只讓臧賢和隨行的四十多人留了下來,暫住滌心莊裡,至於金玄白、邵元節等人,則原班人馬,坐著三輛馬車,連夜趕回蘇州城。
第二一五章交代身份
大雨早已停歇,路上泥濘不堪,三輛馬車緩緩馳行在山塘路上,一路往蘇州城而去。
由於下過一場大雨,山塘河裡的河水高漲,流水湍急,嘩嘩的水聲,不絕於耳,坐在第二輛馬車裡的秋詩鳳和江鳳鳳在馬車搖搖晃晃、耳邊充塞著單調的流水聲下,早已靠在車壁睡著了。
至於被邵元節以“男女有別”四個字,強迫著隨同於八郎坐在第三輛馬車裡的朱宣宣,也在不久之後,睡著了,只有坐在她對面的於八郎仍然捧著繡春刀,目光炯炯的背靠車壁,不敢有絲毫怠忽。
第一輛馬車之前,海潮湧和戎戰野二名校尉,昂然騎在馬上開道,懸在車上的兩盞燈,發出昏黃的光芒,在無星的黑夜,照亮了他們的前途。
潺潺的流水聲充塞耳邊,這兩名校尉沒有交談,只是控著馬,緩緩的行著,夜風吹過他們的衣裳,發出陣陣輕響,也吹散了他們的酒意。
田三郎雙手控著韁繩,坐在車轅上,望著泥濘的黃土路,聽著激盪的水聲,彷彿感到這條山塘路,永遠沒有盡頭一樣。
孤寂的夜裡,昏黑的大地,似乎讓他覺得回到了家鄉,藉著酒意,他低聲哼著家鄉的民謠小調。
低沉的歌聲,斷續響起,鄉愁越來越濃了,吟唱未完,田三郎的淚水已悄悄奪眶而出。
“啊!我要何時才能回到故鄉?”
田三郎心裡這麼想著,淚水流得更多了。
身為忍者,尤其是一個伊賀流的下忍,也是個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縱然蘇州過的生活,比起東瀛扶桑故國要過得舒服多了,可是那貧脊的山區生活,依然讓他留戀,讓他思念……車廂裡,邵元節和諸葛明坐在一起,金玄白則坐在另外一邊,背靠著車壁,不知在想些什麼。
剛上車不久,諸葛明便已把他和三位井莊主相談之事,剔去邀約他們加入內行廠,以及做媒之事,選擇了重點,來詢問金玄白。
這個重點便是井氏兄弟所懷疑的事——金玄白是否還有另一位師父?而這位師父便是九陽神君沈玉璞!
諸葛明說得極為婉轉,自己也沒有加入任何意見,只是把井氏兄弟的懷疑說了出來。
他最後道:“井莊主的疑惑是來自於侯爺你這招圓月一刀斬,確認系脫胎於九陽劍法中的一招,不知他們猜測的對不對?”
金玄白遵照沈玉璞的囑咐,一直隱瞞這件事,如今聽到諸葛明再度提起,想了想,終於覺得再繼續隱瞞下去,已經沒有什麼意義,於是便坦然承認。
諸葛明和邵元節縱然心裡已有底,見到金玄白點頭,依然震駭不已,而邵元節則是更加的狂喜。
因為他在為朱天壽煉製桃花帳,並無十分的把握,如今聽到了金玄白之言,曉得他出自九陽門一派相傳,那麼以真陽之精混合至陰之血染在帳上,這頂桃花帳一定可以煉製成功。
金玄白把當年九陽神君挑戰漱石子落敗,結果遭到以槍神為首的四大高手千里追蹤,一路狙殺之事,選擇重點的說了出來。
說到後來,他嘆了一口氣,道:“我也不是想要隱瞞此事,只是家師曾經交待,在九陽神功沒有練到第七重之前,絕不可洩漏我是九陽門弟子之事,所以我才一直沒提到他老人家。”
諸葛明詫異地問道:“侯爺,你的修為已經到了這種境界,難道還不算進入第七重?”
金玄白搖了搖頭,表示沈玉璞曾經說過,歷代祖師並未留下任何記錄的檔案或遺書,證實有人曾練到第七重。
不過打從九陽真君以來,包括沈玉璞本人在內,都只練到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