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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後被委員會審判為懶惰之罪。上了火刑架。我追查獬豸紋暗戒辦事不利,想必那幫老傢伙不會放過我的。”
安特利塞夫人思緒如潮中,麗莎拖著一名十五六歲、臉色蒼白如臘的女孩進來。那女孩手腳不停顫抖,眼中全是驚恐與絕望,低啞著嗓子罵道:“你這個不得好死的吸血鬼!”
麗莎又驚又怒,急忙捂著她地嘴說:“你不能這樣罵夫人!把自己的鮮血獻給夫人是一種無上的榮耀,你應該感到幸運才對!”
安特利塞夫人回過頭來,淡淡道:“煉了她幾天的血,是時候讓她卑微地生命安息了。哼,那些醜陋地吸血鬼也配與我比擬麼?可笑!”緩步走過去。想要靠近那名女孩,可是半徑達到一米以上的圓形裙撐使她很難有相對劇烈地動作。
女孩看安特利塞夫人略帶狼狽的樣子,虛弱而張狂地笑了。。。在她的心口和手腕,是幾道觸目驚心的傷痕。皮肉外翻。形狀嚇人。
安特利塞夫人輕蔑地斜了她一眼,尖利如月牙狀的指甲對著女孩心口處凌空一劃。頓時。女孩心口處的皮肉像是突然有一條看不見的拉鍊拉開,向外翻出,又像是被利刃劃過,露出嫩紅的肉和晶瑩的血管以及森然的白色肋骨。鮮血立即向外如瀑布般噴湧,濺到夫人的裙裾上、地板上、牆壁上。
麗莎取過高腳銀盃就著新開的創口接了滿滿一杯鮮血。那女孩不知哪裡來的力量,猛地推開麗莎,朝門口匍匐爬行,地面上拉出長長一道尚在流淌的血痕。隨著這一使勁,血流得更多了,傷口開口就在心臟位置,那女孩只掙扎幾下便不再動彈。
安特利塞對眼前一切不為所動,靜靜喝下銀盃中的處女之血。
有著純陰體質的處女之血在她胃部翻騰,在“煉血術”的作用下,逐漸擴散到全身軀體中。於是毛孔舒張、新陳代謝加快,精神更覺得煥發了。
她吩咐麗莎備好車輛。今天是月圓之夜,又剛喝下處女鮮血,精神狀態處於巔峰。去找那個所謂的“暗夜審判者”楊泊,求得他的幫忙又或是庇護,應該不是難事了吧?
她很久以前就聽暗夜世界裡流傳一位被稱為“審判者”的傢伙控制著一座東方大都市,擁有生殺予奪的權力、呼風喚雨的本事。
安特利塞步出別墅庭院,長裙拖曳在石板路面上竟不沾染一點塵埃超能者或多或少都能控制空氣流轉,使自己遠離骯髒。
“座駕!我地座駕呢!”安特利塞回過頭狠狠瞪著麗莎。
小姑娘畏縮地指著門口那輛黑色加長型凱迪拉克:“司機已經準備好了,管家福德拜先生也在上面。”說話間,車內鑽出一位身穿黑色燕尾服。戴白色手套舉止優雅的老者,將右手放於胸前,朝她端端正正行了個紳士禮,“夫人,請上車吧!”
安特利塞怒不可遏,一把奪過管家福德拜的文明杖,在裝有強化玻璃鋼的車窗中心一下就捅了個窟窿。碎渣四濺,裂紋像蜘蛛網一般向四周延伸。她大聲說道:“我早就告訴過你!我不喜歡現代化的東西!我的馬車呢?”
福德拜看著女主人嫻靜優雅蕩然無存的扭曲面孔,為難地說:“夫人,前天你聽說象州有道名小吃叫做馬肉粉,用馬肉烤乾與米粉同煮。味道非常鮮美,後來你吩咐廚師做這道小吃。外面的馬肉我們不敢用,據說瘋馬病正在流傳,只好宰了一匹拉車地馬。現在拉車的馬只剩下三匹,驅策行走時不太美觀,不得不委屈您先使用現代化的交通工具了。”
“哦,既然這樣就算了。”安特利塞對愚鈍的管家無可奈何。雙手提起裙裾,優雅矜持地上了凱迪拉克後座。後座非常寬敞,帳篷形的裙撐並不顯得阻澀。
“夫人,我還有個問題,”福德拜指指駕駛位置的人,“馬伕還沒考到駕照。”
安特利塞呆呆地看著管家,偷偷抹了把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