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命運的殘響(第4/5頁)

心是一座古老的祭壇，祭壇周圍環繞著無數複雜的符文，它們散發出的光芒與虛無核心極為相似，但卻更加古老和強大。

“這就是虛無祭壇……”索拉喃喃說道，“它的規模遠超我們的想象。”

韓寂走下艦橋，親自靠近祭壇。當他站在祭壇中央時，一股強烈的能量湧入他的身體，彷彿整個裂隙都在試圖與他連線。

“鑰匙持有者，”祭壇的低語響起，“你已被選擇，你的抉擇將決定裂隙的未來。”

韓寂感到一股難以承受的壓力，但他並未退縮。他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回應道：“如果平衡是我的命運，我願意承受。”

就在韓寂與祭壇連線的瞬間，裂隙的波動突然增強。一道藍紫色的光柱從祭壇射出，直衝虛無深處。與此同時，虛無使徒的聲音變得低沉而急促：“鑰匙已插入，通道將被開啟。選擇吧，持有者，封印或覺醒。”

索拉急忙透過通訊喊道：“韓寂，你必須小心！裂隙的波動已經超出臨界點，如果你無法穩定它，我們都會被吞噬！”

韓寂站在光柱中，目光堅定。他低聲說道：“艾莉莎，我希望你的犧牲可以讓我找到正確的答案。”

藍紫色的光芒在他身邊旋轉，虛無低語變得愈發清晰，而宇宙的命運也在這一刻懸於一線。

虛無祭壇的光柱如同一條貫穿宇宙的紐帶，將裂隙深處的未知與現實世界連線在一起。韓寂站在祭壇的中央，感受到無數低語湧入意識，那些聲音交織在一起，既熟悉又陌生，彷彿整個宇宙都在等待他的決定。

藍紫色的能量逐漸包裹韓寂，將他的意識拖入一個完全由虛無構成的領域。這裡沒有上下左右的概念，只有漂浮的符文與深邃的虛空。

一道低沉而威嚴的聲音響起：“鑰匙持有者，你的選擇將決定平衡的未來。裂隙將封閉，或將開啟。你的意志是否能夠承載這份命運？”

韓寂環顧四周，眼前浮現出兩幅景象：

第一幅景象中，裂隙被完全封印，虛無的能量逐漸消散，但宇宙的邊緣開始崩塌，新的裂隙在其他星域逐漸形成。

第二幅景象中，裂隙保持開放，虛無的力量滲透進現實，但一種新的秩序逐漸形成，人類與虛無的共生關係成為未來的核心。

韓寂皺起眉頭：“封閉並不能終結裂隙，而開放也可能引發更多混亂……這兩條路都不是真正的平衡。”

“平衡從不是絕對的。”低語再次響起，“平衡是一種博弈，而鑰匙的使命是選擇。”

與此同時，在探索艦上的索拉和其他隊員透過監測裝置觀察著祭壇的變化。光柱的能量波動越來越劇烈，整個裂隙區域的空間已經變得極為不穩定。

“裂隙的波動正在干擾我們艦隊的護盾系統！”一名技術官大聲報告，“如果這種情況持續下去，艦體將無法維持結構完整！”

索拉咬緊牙關，下令道：“啟動緊急能量穩定裝置，儘可能拖延時間。韓寂必須成功，否則整個星域都會被撕裂！”

卡西烏斯的聲音透過通訊傳來，語氣充滿質疑：“索拉，這一切的風險都基於韓寂的選擇。你如何確定他不會失敗？或者他是否值得我們信任？”

索拉冷冷回應：“我們別無選擇。他是化身大人留下的希望，而希望總比懷疑更值得賭上一切。”

在虛無領域中，韓寂的意識與祭壇逐漸融合，他感受到裂隙的每一絲波動，以及深處隱藏的真相。

他低聲說道：“虛無並非敵人，但也不完全是盟友。裂隙的存在是宇宙平衡的一部分，而祭壇是連線虛無與現實的橋樑。如果毀掉它，平衡會被暫時恢復，但宇宙的規則將永遠失去完整性。”

低語的聲音變得更加強烈：“你的抉擇，不僅是平衡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