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舒處,這到底唱的是哪出?”

舒逸說道:“她不是讓我別和她玩心理攻勢嗎?我還就玩了,你知道她現在是什麼感受嗎?”曾國慶搖了搖頭:“我哪裡會知道。”舒逸說道:“不安,惶恐。你不覺得今天見到她比那天消瘦了許多嗎?”曾國慶說道:“這倒是。”

舒逸說道:“今天你演的這一出,她今晚鐵定失眠,她不知道我們到底又有了什麼新發現,但她肯定已經感覺到我們的發現一定與她有關。”曾國慶說道:“可她一直這樣守口如瓶我們還是拿他沒有一點辦法啊。”

舒逸笑了,遞給他一支菸:“她的心理素質雖然很好,但我們一點一點的施壓,隔三岔五的來上這樣一出,要不了多久,她的心理防線就會崩潰,那時候我就有辦法讓她開口。”

曾國慶吐了吐舌頭:“看來心理學還真是恐怖。”舒逸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老曾,其實你做這一行,學一點這方面的知識很有必要的。”曾國慶點了點頭:“嗯,有時間我一定好好學習。”舒逸說道:“開車吧,早點回去休息,明天我們早點回黃田去。”曾國慶說道:“好嘞。”

送舒逸回到了招待所,曾國慶便回家了,他告訴舒逸明天早上八點過來接他們。

回到招待所才九點多鐘,沐七兒還沒有睡,她的房間亮著燈。舒逸敲了敲門,沐七兒開啟了門:“今天回來這麼早?”舒逸笑道:“嗯,今天根本就沒想要審她,只是做場戲給她看。”沐七兒好奇地說道:“做戲?做什麼戲?”舒逸把他和曾國慶在虎姑面前演戲的事情說了一遍,沐七兒笑了:“你呢,花花腸子還真多。”

沐七兒本來就很美,笑起來還有兩個小酒窩,更美了。

舒逸竟然看呆了,沐七兒在舒逸這樣的眼神下,臉微微發紅:“看什麼?”舒逸這才回過神來,尷尬地笑道:“哦,想事情,分神了。”沐七兒的心裡有些微的失落,但還是很大方地問道:“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舒逸說道:“我在想,虎姑和楊潔看上去彷彿有幾分相似。”沐七兒楞了一下:“虎姑和楊潔?我怎麼不覺得?”舒逸聳了聳肩膀:“只是一種感覺,感覺她們有點象。”沐七兒又笑了:“你不會覺得她們是兩姐妹吧。”

舒逸的眼睛亮了,沐七兒的話讓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凡事皆有可能,七兒,你想想,一直以來,虎姑這一塊和閻峰那一塊,我們的調查都是相對獨立的,我們來做個假設,如果虎姑和楊潔真有點什麼關係,是不是這兩個獨立的板塊就連通了?”

沐七兒搖了搖頭:“我還是不敢相信她們會真是姐妹。”舒逸蹺起二郎腿:“我只是說有可能,因為至少有一點能夠把她們關聯起來,楊潔是穗州人,虎姑的母親也是穗州人。”舒逸說到這裡,自己眯起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虎姑的母親是穗州人,在虎姑父親去世後便回了穗州,那時候虎姑才四歲,如果說虎姑的母親回到穗州後,重新嫁人,再假設她嫁的那個人就是楊潔的父親,那麼虎姑和楊潔還真是同母異父的姐妹了。當然,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舒逸並不放過這樣的可能性。他立即打了個電話給小盛,讓他幫著查一查楊潔的母親。

見舒逸真的把目光放在了楊潔的身上,沐七兒苦笑著搖了搖頭:“舒逸,有時候我覺得你的假設已經不僅僅是大膽了,應該說是瘋狂,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事情,你那麼敢去聯想。”舒逸微笑著說道:“我的導師曾經說過一句話,我印象很是深刻,他說,做假設的時候越瘋狂,你就越可能在慢慢接近事情的真相。”

沐七兒說道:“為什麼?”舒逸輕輕地回答道:“因為很多案子,開啟它的那把鑰匙就是藏在大家都覺得不可能的地方。”沐七兒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有道理,其實很多看著很複雜的案子,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