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裝了七分滿。

眼見她要走離,他很快道:“我還是第一次參加高中同學會呢。”

她回道:“因為你之前都在國外,沒機會。”

“對啊……”沒話講。

霍非儀在那幾秒間絞盡腦汁,仍舊想不出還能講什麼。

“我覺得你真是很難討好。”他終於忍不住說。

她看著他。

“討好我要做什麼?”

“呃。”霍非儀頓時語塞。

“說的也是。”討好她要做什麼?

他到底是在講什麼啊!

他製造的奇怪對話就這樣結束,僅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回到座位。

這跟他預料的不一樣。

他原以為離開公司。他就可以認識她日常生活的另外一面,沒想到,除去公事,他們一點可以聊的話題都沒有。

一定是因為彼此個性的問題吧,有時候就是會遇見那種很難聊的物件。霍非儀這麼告訴自己。

無趣地回到自己那一桌,腦子裡用力想著可以跟她交談的事情,但因為實在想不出米,就開始覺得隔壁桌的聲音有點大,仔細一聽,是個男人在放聲嚷嚷。

“她以前就寫情書給我嘛,我看到名字的時候還嚇一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