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了。尤其是,李志兵和任兆柯的聯手,是他最為不願意見到的,單單一個李志兵,他可以應對,人大主任,掌握著人大會議,即使刻意的和他作對,他也能夠應付,人大代表,畢竟不是一個人兩個人,而且,李志兵要cāo控人大,也難保不留下什麼痕跡,而且也絕對不敢太過分,〖書〗記的權威,並不是說說而也,他或許無法兌付整個人大,可收拾個別人大代表,那還是分分鐘的事情:單純的任兆柯這個縣長,他也不是很擔心,作為縣長,黎通的地頭蛇,任兆柯肯定是有著自己的一班人馬的,短時間內,cāo控常委會也應該不太難,不過,這也不是不能兌付的,即使任兆柯能夠再常委會上有著比自己更強的發言權,可是,召開常委會的是自己這個〖書〗記,主持的也是自己這個〖書〗記任兆柯頂多也就在人事上和自己分庭抗禮,而絕對無法完全搶過去人事權,他這個掌握人事權的〖書〗記,那才是主角。然而,如果任兆柯和李志兵聯手那卻是能夠讓自己的人事權形成擺設,人代會的最終決定權,加上任兆柯常委會上的優勢,完全可以卡住自己的用人機會,不需要多了,偶爾卡一個兩個重要的人物,自己這個〖書〗記,那還怎麼當下去。

然而結果卻比他想象的還要殘酷,任兆柯和李志兵,那的確是合謀,而且,合謀的還不僅僅他們兩人,而是三人,還有一個重量級的人物,那就是縣委副〖書〗記陳傳利縣委副〖書〗記陳傳利,那是專職的管人事的副〖書〗記,這麼三個人的聯合,那完全可以徹徹底底的捆死他這個縣委〖書〗記的手腳。不僅如此,這麼一幫子人居然還設計了在接風宴中灌醉自己,還準備了美女來yòuhuò自己,甚至還準備了攝像機。這所有的一切,無疑使徹底的jī怒了柳罡。

既然對方想要徹底毀了他,他也絕不會心慈手軟,而李志兵首先的跳了出來,柳罡也就直接的拿他開刀了。當然,他並不知道李志兵有高血壓,不過像李志兵那種體型的人,有著高血壓也並不奇怪而且,他隱約的感覺著李志兵的面部和手腳有些麻木這些是腦血管溢血或者梗塞的表現,因此,他的第一部採取了最為簡單的辦法,那就是故意的刺jī李志兵,他並不在乎誰說他氣死了李志兵,他來黎通,就不是當好人的,他也沒有想過當好人,想要徹底的改變一個地方的官場風氣,當好人是沒有可能的。別人說他無情也好,殘酷也好,那都無所謂,他要的,只是目的。

“柳罡,你別血口噴人……”任兆柯臉sè陡然的一變,彷彿被人踩住了尾巴一般,他猛然的跳了起來。的確,他的確知道,柳罡所做的,是正確的急救方法,然而,他卻顯然並不希望柳罡救活李志兵的,李志兵沒災沒病,他希望李志兵好好的,李志兵擔任著人大主任,這對於制約柳罡,能夠起到關鍵的作用,而李志兵此時也是患了腦溢血,腦溢血的後遺症,他顯然是知道的,即使能夠救活李志兵,李志兵也很難再繼續的擔任人大主任了,而一旦李志兵無法擔任人大主任了,這樣的李志兵,也就失去了利用的價值,而李志兵不能擔任人大主任,那最大的可能,也就是柳罡這個〖書〗記兼任人大主任了,絕大多數的地方,也都是〖書〗記兼人大主任,兼任了人大主任的〖書〗記,那可是要難以對付的多,尤其是,這個縣委〖書〗記顯然不是一個善茬:而此時,如果李志兵死亡了,他卻是能夠充分的加以利用了,李志兵活著,他還沒有什麼辦法在柳罡逼迫李志兵上做文章,李志兵只要人還活著,他本人就不可能拿這件事做文章,雖然傻子都能知道是柳罡逼的李志兵腦溢血,然而,唯一無法在這件事上指責柳罡的,那卻正是李志兵這個當事人,柳罡和李志兵之間的對話,拿到檯面上那可是冠冕堂皇的,沒有一點可以挑剔的地方:可李志兵若是死了,情況就截然不同了,李志兵不可能無理取鬧,可李志兵的親戚子女,那卻是可以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