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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連依舊臥床的平安也用車子拉回來。這些人已經將小院整理好,用的東西也都來自滌塵山莊。
見娘子進了門,寧姑姑上前稟報,“娘子過去住的院子裡的東西都收了起來,放在後面的庫房裡,新帶來的人和東西我暫且先安排了。正房的佈置與華清院一樣……”
正在此時,就聽院門外有人高喊,“十七郎,滾出來!”正是十三郎的聲音。
很久以來,對於司馬十三郎來說,十七郎都是一個卑微的存在,而今天酒席上十七郎的目光徹底激怒了司馬十三郎,出了正殿,他喝到肚子裡的酒似乎把他的心頭火點燃了,他不顧王妃之前的提醒,甩開下人,到了十七郎的新院子前高聲叫罵:“樂妓生的小賤種,竟然能封了爵位,等父王繼承了大統,我讓母妃把你送到皇陵,在那裡圈上一輩子!”
齊王府外表一向是極和睦的,京城裡有口皆碑,十三郎這種撒潑般的行為確實少見,以前他也不過是暗地裡使些壞罷了,現在直接到別人門前叫罵,就連盧八娘都呆了一下,更不用說剩餘的人。
司馬十七郎的臉色早已經鐵青,他放下扶著盧八孃的手臂,轉身向外走去,做了他許久心來一直想做的事,一拳打在司馬十三郎的臉上。
司馬十三郎大約從沒想過十七郎會動手打他,於是一點反抗躲閃也沒有,被正好打在臉的正中,人也就摔了出去,倒在了地上。他下意識地停下了叫罵,用手捂住鼻子,鮮血流了下來,把他已經有了些酒漬的衣服染得斑斑點點,但他的眼睛還是大大地瞪著,好像被驚呆得不知說什麼好。
看著他這副蠢樣,司馬十七郎再也打不下去,便在他面前站定,冷泠地俯視著他,彷彿像看一塊臭肉。
“十三郎君,十三郎君!”有幾個下人跑著過來,他們發現十三郎不對勁後馬上跟過來,但是已經晚了。
聽了這幾聲呼喚,司馬十三郎終於驚醒了,感到了羞恥後的他努力從地上爬了起來,猛地向司馬十七郎撲了上來,口中還雜七雜八地罵著,“小賤種!樂妓的兒子!”
司馬十七郎向一旁躲了,讓司馬十三郎撲了個空,然後揪住他後背的衣服,將他拉了回來,再一轉,他就再次摔向地上。論武力,司馬十七郎長年習武不綴,十三郎則不學無術;在他的手裡就像一個小兒一般無力對抗。
但好在那些下人們已經趕了上來,接住了十三郎,有人息事寧人;“郎君,你喝多了!我們回去吧。”
也有人說:“英縣公,十三郎君是你的哥哥,你怎麼能動手!”
又有人說:“趕緊去報告王妃!”
因離正殿沒多遠,很快齊王妃派人將兄弟二人叫了過去。盧八娘不便跟著過去,便使了個眼色,院子裡自然有人出去打探。
沒多久,司馬十七郎就回來了,很是不以為然地說:“爛泥扶不上牆,母妃對他都沒奈何了,也沒說我不對,世子倒說了幾句兄友弟恭之類的話,我只是不認自己錯了,還能將我怎麼樣?最後只得放我回來。”
“你說世子能知道吳平的事嗎?”盧八娘問。
一提到那件事,司馬十七郎的臉就變了些顏色,齊王妃派人想毀掉他,就與他生母的存在一樣,是真實可又讓他不願意想到,於是他說:“都是十三郎,他才是真正想害我的人!”
司馬十七郎把對齊王妃的恨都轉移到了十三郎身上,畢竟在他大腦中,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就是真有了不是,還要為尊者諱呢。至於司馬十三郎,雖然是他的兄長,但從小到大的壓迫,早讓他沒有多少尊敬的感覺了。
盧八娘心裡感慨一下,齊王妃確實很有手段,她對庶子的這些方法值得她學習。就說今天,她並沒有直接偏幫自己的小兒子,於是在司馬十七郎的心裡,母妃還是公正嚴明的。於是她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