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蘇懷疑起了自己的耳朵。

洛蘇蘇這個名字是什麼鬼?這不是自己隨口胡謅的名字嗎,怎麼她的身份證上也填的這個。

“你們是親戚?”中年警察看到兩人的身份證地址非常靠近。

“是的。”女孩點頭道。

仔細檢視了一番兩人的身份證,又問了兩人一些問題,中年警察向洛蘇他們說道“打擾兩位了。”

洛蘇看到那位年輕警察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和中年警察一起離開了他們的房間。

關上房門,兩位警察重新回到走廊上。

“陳叔,那個男的明顯有些問題啊,他的神情不太對勁,而且總感覺他並不確定女方的姓名。”年輕警察跟在陳叔背後,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我覺得這兩個人的關係不正常。”年輕警察站到了陳叔的身前,攔下了對方。

陳叔抬頭看了看站在自己前面的年輕警察“你真當自己是來掃黃了是吧。”

“但是遇上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我們也有義務去處理。”年輕警察反駁道

陳叔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這位小警察的眼睛“嫖娼的人我抓了太多了,真遇上了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年輕警察還想反駁,但陳叔抬起了手,示意讓他先別說話。

“而且你不覺得那個女的有些問題嗎?”

年輕警察被問的一愣,開始回想剛才那位女性的表現。

思索了片刻,他回答道“她神色挺自然的,陳叔你是覺得她有些太過於自然了嗎。”

“人裝作自然不一定是因為心虛,也可能是因為某些虛榮心,特別是在一些情侶當中。”陳叔抵住額頭“但這不是重點,你覺得她像監控畫面裡的那個人嗎?”

聽了這話,年輕警察才回想起自己和陳叔來這家酒店查房的原因。

在昨天晚上,有人潛入了這家酒店,破壞了多處消防設施,其中就包括消防噴頭,這導致酒店的許多房間受損,客人無法入住。

這些房間大多位於低層,而這家酒店的低層基本上全是普通標間,這為酒店帶來了不小的損失。

在接到酒店報案後,警察檢視了酒店的所有監控卻全都沒有發現那位潛入者的身影,只有消防設施上明顯的人為破壞痕跡證明了確實有人破壞了這些設施。

後來才在遠處街道上的攝像頭中發現了這位嫌疑人,只不過距離過遠,再加上又是夜晚,嫌疑人還做了偽裝,實在難以憑藉此尋找嫌疑人。

年輕警察又回憶起了那張模糊的監控照片。

一個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影在酒店外牆上攀爬,只給監控攝像頭留下了一道極為模糊背影。

“陳叔,說句實話,就憑這張照片,我連男女都分辨不出來。”

由於案件的影響,他和陳叔也被派到酒店裡進行例行查房,雖然也他清楚有些嫌疑人會回案發現場觀賞自己的傑作,但他還是不認為靠查房可以把人給找出來。

“而且嫌疑人依靠徒手攀爬酒店外牆躲避酒店監控,這種身體素質和攀爬技術我覺得是更可能是經過專業攀爬訓練的男性。”年輕警察給出了自己的論斷。

他並不覺得那位看起來嬌小的女士會是昨天晚上飛簷走壁的嫌疑人。

陳叔不置可否,只是繞開了年輕警察繼續向走廊的其他房間走去。

“陳叔,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你會覺得那個男的沒有問題。“

“誰說他沒有問題了?兩個人都有身份證,卻只在前臺登記了一個人,而且兩人的姓名和家庭地址你也看見了,排除身份證是假證的可能性,那兩人大機率是兄妹關係”

年輕警察直接排除了假證的可能性,當初他可是仔細檢查了一遍身份證,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