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報警,警察同志,我和你講”

對面以為是洛蘇報警了,一臉憤憤不平的向嚴黎解釋。

“你誤會了,這是我的同事。”嚴黎打斷了保安的發言。

“啊?”保安大叔愣在了原地。

沒等保安有所回應,嚴黎接著道“我們需要上門回訪楊安。”

“我們可以進去了嗎?”說完嚴黎就徑直朝大門內走去,周圍的保安也都沒有上前阻攔,

洛蘇剛想快步跟上,卻被背後的保安大叔攔下。

對方掏出一包煙就往洛蘇手裡塞“小同志對不住啊,叔幾個也是按照規定辦事。”

洛蘇從那一包煙中抽出一根,其餘的都還給保安大叔,對方見洛蘇願意收下自己的煙,也是鬆了一口氣。

折騰了一上午,總算是進入了這個公寓。

兩人來到楊安所居住的公寓樓下,仰望著這棟高大的樓房。

“你上去吧,我在下面等你。”嚴黎不知何時又點燃了一根香菸叼在了嘴裡。

按這種抽法,你真的不怕得肺癌嗎?洛蘇不禁為這位大叔的身體擔憂。

但同時他又對嚴黎的舉動感到很詫異,對方把自己送進公寓,卻不和自己上樓。

洛蘇當然知道嚴黎是故意的,為的就是不打擾自己和楊安的交流。

可是自己為什麼值得一位京都有關部門的警察這樣做,洛蘇可不相信對方只是一片好心。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位警察對他的態度太奇怪了。

難不成我身上有某些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物?

洛蘇當即就想到了竊聽器一類的東西,嚴黎也許是故意這樣做令洛蘇放下警惕。

洛蘇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這位神秘大叔接觸自己肯定是有目的,只不過自己還不確定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想到這裡,洛蘇也並沒有不識趣地繼續提問,而是點頭後便走入了公寓大樓。

只要能看見餘安寧,就可以說明沒有任何人在觀測自己,竊聽器無疑也是一種觀測手段。

如果自己身上真的被神不知鬼不覺裝上了竊聽器,有其他觀測的干擾,餘安寧的殘像不可能會出現。

就憑洛蘇所理解的,餘安寧在受到失序現象影響後,由於弱觀測效應,目前正處於無序化狀態,而洛蘇作為強觀測者,可以使這種無序化狀態坍縮向有序。

但如果餘安寧徹底坍縮向有序狀態,洛蘇也無法觀測到她,因為餘安寧已經死亡,她的有序狀態就是毀滅態。

而唯有餘安寧處於無序和有序狀態之間的平衡位置時,餘安寧的殘像才會產生。

走出電梯,深吸一口氣。

接下來與楊安接觸說不定會被當成騙子,哎,好人難做。

蘇蘇提到在未來楊安非常照顧洛蘇,而洛蘇在未來也很想報答楊安,只是苦於沒有機會了。

所以蘇蘇才讓洛蘇這個時間點跑來京都,傳遞他妻子的訊息。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洛蘇卻十分無感,總覺得有種被未來的自己綁架的感覺,畢竟現在的洛蘇對楊安根本不熟悉。

幫助一個在未來幫助過自己的人,這倒是挺奇妙的。

洛蘇意識到自己的思維開始發散,便及時收回,反正他都答應了,就儘量把事情做好。

洛蘇敲響楊安的房門,等了半天卻無人回應。

奇怪。

洛蘇再次敲響房門,只不過這次的力氣更大,但依舊沒有人回應。

一種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某個想法在洛蘇的腦海裡急劇放大。

洛蘇大力敲擊著房門。

見沒人回應,洛蘇轉身就往樓梯間跑去。

“監控死角哪裡有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