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小夭聽見有人叫她,迷迷糊糊中睜開朦朧的睡眼,被嚇了一跳。

只見一個戴著黑色面具的人站在跟前,面具很大遮住了半張臉,看不清面具後的長相,也分辨不出表情,只是從一頭飄逸的銀髮判斷出這是誰。

“你大早上戴個面具幹嘛?”小夭坐起來,好奇地看著他。

“我昨天夜裡想了很久你為什麼不高興,是不是因為那些姑娘纏著我看病?”

他見小夭不吭聲,知道自己可能猜對了,繼續說:“我從今天開始戴著面具去醫館,只抓藥不問診了好不好?別生我的氣。”

小夭心裡泛起一圈圈漣漪,像是被春風吹皺的湖水,久久不能平靜,嗓子乾澀得說不出話來,她想看看相柳此時的表情,起身伸出手摘下了他的面具。

只見他一雙好看的眼睛佈滿了紅血絲,一臉委屈地看著自己,一股難以言說的情緒湧上心頭,“你眼睛怎麼這麼紅?該不會是想了一夜吧?”

相柳咧著嘴傻笑,“沒有,前半夜就想通了,後半夜在做面具。”

小夭心臟的某一處不由自主地陷落了下去,那個位置忽而萎靡抽縮,忽而又鼓脹被填滿,一緊一馳間整個人都柔軟起來,抬手摸了摸他的臉,“可是面具這麼大,我都看不清你的表情了。”

相柳快步跑回房間,不一會抱來六七張不同顏色大小的面具,一臉得意地看著小夭說:“你選一個:()長相思不如長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