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你二哥那鐲子只有在捱打的時候才起作用,以塗山氏現在的地位,怕是輕易用不上!”

相柳不甘示弱地往防風意映身邊走了兩步,看向小夭。

“切!說得就跟有人能天天跑來塗山府給孩子下毒似的!”

小夭也來到防風意映身邊,看著她懷裡的孩子得意道:

“我這香囊還就是比你的手鐲有用!起碼夏日裡不用被那蚊子吸血了!”

“我這手鐲才更有用!再過幾年會跑會鬧了,他爹想揍他都揍不得!”

“那該如何是好?”

這話是塗山璟問的。

防風意映一記眼刀飛過去,面上是笑著的,語調卻不溫柔。

“怎的?孩子還這麼小,相公就想著要如何打他了?”

塗山璟的笑容卻十分溫柔,“娘子莫要誤會,求知、求知罷了!我去看看宴席準備的怎麼樣了……”

說罷朝著眾人點了點頭,提步離開,離開前還特意看了相柳一眼。

相柳會意,在他背後大聲道:“想打的時候,提前摘掉就好了。”

相初抱著邶母的胳膊搖晃著撒嬌,“奶奶你聽聽,我小時候怎就沒有這些個寶貝護身?”

小夭白了女兒一眼,她自小便跟她爹一樣百毒不侵,要這香囊何用?

“娘日日陪著你,什麼毒物都近不了你的身,要這香囊自是無用。你該問問你爹,為何不給你打這鐲子,嘖……我猜定是你爹想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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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亂說!我何時打過嘻嘻?再說,我雖沒給她打過鐲子,可玉佩卻是從小給她帶著的。”

相初從領口處扯出自小便貼身戴著的玉佩,驚喜道:

“爹爹怎沒告訴過我這玉佩竟有這等奇妙用處?快!爹爹你快打我一掌試試!”

相柳只愣了一瞬,隨即便一掌轟了過去。

相初不論是心裡還是身體都毫無防備,是以一須臾後,趴在地上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她嘴角微微抽搐,“爹爹不是說我這玉佩也可防禦麼?為何連這麼輕一掌都防不住?”

“我下的禁制,自然對我無用。”

相初氣惱地爬起來,“既是知道無用,爹爹為何還要出掌?”

“大抵是……沒有禁住誘惑吧……”

“那爹爹方才為何還猶豫了一瞬?”

相初氣哼哼地等著聽解釋,只見相柳眼角眉梢的笑意怎麼止都止不住:

“呵呵呵呵呵呵呵……沒想到竟有這般好事!驚呆了而已……”

女兒上次自作主張帶著朱大腸一家找來清水鎮談婚論嫁的事,相柳是有氣的,可孩子畢竟大了,總不好拿她撒氣……

此一掌,便是這個由頭了。

再說那自小帶著的貼身玉佩,相柳可是為此費了大功夫的。

跟是誰出手打她根本就沒關係,是專門用來護身反殺的,任何要命的攻擊都可抵禦,且會反彈到出手之人身上。

防風崢興奮地扯著嗓子說道:“我也要!我也要!”

“你都多大的人了,戴這東西也不嫌害臊麼?”

相柳的臉皺成一團,嫌棄地看著身邊拉扯他袖子的大哥。

“不是給我!你嫂嫂也懷孕了!”

眾人驚喜地看向魏無雙,只見她絲毫不見羞色,抬頭笑道:“昨日裡剛查出來的,還未來得及通知大家,說是已有四個多月了。”

相柳拱手笑道:“恭喜大哥大嫂!屆時我夫婦二人定為孩子備上厚禮。”

“我瞧著這香囊和手鐲就甚好!就照著這個來!”

防風崢說罷拉著相柳去到無人處,想同二弟說上幾句悄悄話。

“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