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曾經親密的朋友遭受了原來不曾有過的搓磨,一時間愧疚萬分。

“我們二人是醫館的醫師,可是我們倆對種植一事都不擅長,你看著就手腳麻利,可願意留下來幫我們種植草藥?”

士兵哪裡會不明白小六兄弟這是在找理由留他,哪是他幫人家,分明是人家挺身而出助他安身立命,若是再推辭,那便是不識好歹了。

“成,承蒙小六兄弟不嫌棄,我定竭盡所能!”

小夭見他應下,笑道:“你叫我小六就行,喊小六兄弟太見外了!那我以後如何稱呼你?老林?林兄?”

士兵靦腆地笑了笑:“不如小六你就喊我老木吧!你我算是因他結緣,瞧著他應是你重要之人,你既說我與他相像,那我便託大一回,做一做這兄長,也算全了你的念想。”

小夭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脆生生地喊了聲:“老木!”

老木笑得憨厚,問道:“那位俊俏的小公子怎麼稱呼?”

“他叫相柳,你喊他什麼都行!小柳?小柳子?”小夭邊說邊朝著相柳得意地笑著擠眉弄眼,故意逗弄他。

相柳卻並不惱,給足了小夭面子,笑意平和道:“兄長隨意,叫什麼都使得。”

從這謫仙一般的人兒口中說出這謙卑的話,老木臊得臉紅,連忙道:“那我便喚你相公子好了。”

小夭一聽不幹了,自己是小六,憑啥他不是小柳,而是公子!正要提出異議,突然發現其中奧妙,嗯……也不是不行……

“相公……子!嗯,蠻好聽的!”

相柳微微抬眼掃了一眼小夭,笑得微不可察。

毛球回來時,身上掛了一個大布兜子,裡面是滿滿一匣子的萬年玉髓和歸墟水晶,還有一些珍稀藥物。

小夭將萬年玉髓倒在老木的傷口處,傷口以肉眼可察覺的速度在一點點癒合。

老木見狀驚得合不攏嘴,直道:“這奇藥珍貴,給我用太浪費了,你且留著!”

小夭頭都不抬,手上繼續塗抹其他珍稀藥膏,“你若是再說這樣的話,便是沒拿我當兄弟。”

老木只好識趣地閉嘴,任憑小夭擺弄,到了晚飯時,竟已經可以自如行動,雖然傷口還未完全好,卻是已癒合的差不多了。

用過晚飯,相柳給老木倒了一杯茶,問道:“兄長是想現在回去,還是休息一晚明日再去?”

老木擺擺手,剛想說,你也同小六一起喚我老木就行,結果突然注意到後半句,愣道:“回去?回哪去?”

“軍營。”

老木一驚,納悶道:“回軍營做什麼?”不是說要讓自己留下嗎?怎的又要將自己送回去?

“自然是去給兄長出氣。”

:()長相思不如長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