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小心翼翼地貼著牆根溜進來,內門裡有個小房間是間放哨室,室內兩個大漢在喝酒聊天。

“你聽說了嗎?新買回來的那個白毛小子在神農國從無敗績,時間長了大家都壓他勝,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奴隸主就只能給他換場子,已經轉賣過無數手了,現在神農國的奴隸場無人敢收他,這才被賣到咱們軒轅來。”

“真的假的?看著不像啊!我感覺我一拳就能掀翻他!”

“快拉倒吧!你個小毛蛋子連我都打不過!今天你是沒看見,他一下就劃斷了奴一的脖子,把頭硬生生地撕扯了下來!”

“啥?他把奴一弄死了?”

“你這訊息也太不靈通了!後天還有他的場次,咱哥倆都去壓點,別說哥哥知道賺錢門路不帶著你!”

“我看他今天進來的時候傷的挺重的啊!後天傷能好嗎?”

“就是因為帶傷又看著瘦弱才沒人壓他啊!今天一賠三,我要不是訊息知道的晚我也……”

話沒說完,就被小夭迷暈了。

小夭變成剛才說話那人的模樣,又把他外衣脫下來穿在身上,提起桌上的酒瓶大搖大擺地往裡面走。

走廊盡頭是關押奴隸的牢房,牢房左側入口處擺放了一張案臺,案臺前有個絡腮鬍正在趴著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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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別睡了,醒醒!兄弟我給你帶了上好的梅子酒!”小夭笑著朝絡腮鬍大喊起來。

絡腮鬍猛地一激靈,朝著小夭怒罵道:“艹,嚇他媽老子一跳!”

小夭趕忙遞上酒瓶,“哥您嚐嚐,上好的梅子酒,兄弟我孝敬您的!”

絡腮鬍一把接過,仰頭悶了一口,“這他媽也叫上好?當老子沒見過世……”話音未落,哐鐺一聲,頭就砸在了案臺上。

小夭在絡腮鬍的身上搜颳了個遍,找到了一大串鑰匙還有一個飽滿的錢袋子。急急忙忙挨間牢房尋找白髮少年的身影,最終在最裡面的單間裡看見了他。

一頭醒目凌亂的白髮,孤零零的端坐在牆角,衣服上都是血跡,面色不悲不喜。

小夭朝著少年搖晃了下鑰匙,“喂!白毛小子,哥哥我來救你出去!”邊說邊挨個試了起來。

白髮少年抬眼警惕地打量來人,“中間暗色帶花紋的那把是。”

小夭一試果然開啟了,讚道:“你小子竟是玲瓏心竅!”

白髮少年在開門的剎那一把推開小夭,搶過鑰匙奪門而出,小夭以為他要跑,連忙跟上。出來卻發現少年未跑,而是在挨個開牢房的門。

奴隸們一個個連忙爬起,爭先恐後地朝外跑去。小夭想要勸阻大家不要發出聲響卻已來不及,遂一把拉住白髮少年也朝著門口狂奔起來。

幾十號人傾巢而出,立刻驚動了巡邏隊,雙方交戰起來。奴隸們出手狠辣,招招致命,巡邏隊雖靈力高強些,卻不敢拿命硬拼,於是打了一會便節節敗退,奴隸們也不戀戰,見無人糾纏立刻四散逃跑。

小夭把過來攔截的人都毒暈了,一路順暢的拉著白髮少年跑了好久。見四下已經安全,放開手一屁股坐在地上氣喘吁吁地說:“實在跑不動了,咱們歇會兒!”

白髮少年站定了兩秒忽地拔腿就跑,小夭見狀急忙爬起來追。邊追邊喊:“等等我,我跑不動了!”

少年像沒聽見一樣,腳下速度絲毫未減。

小夭邊喊邊追:“你站住,別跑了,我真的累死了!”

少年繼續跑著頭也不回。

小夭情急大喊:“相柳你站住!”

相柳猛地停住回頭,“你怎知我的名字?”

小夭摸摸鼻子,笑著說:“我既來救你,自是做了一番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