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到了神農山,神農山風景優美,氣勢磅礴,總共有九山兩河二十八峰,他們來到了最外圍的山峰停下。 進入大殿中,沈意接到訊息迎了出來,一臉焦急地開口:“相老您總算是來了!我家將軍中了敵人的暗害,醫師們用盡了法子仍然昏迷不醒,您快來看看!”

小夭相柳二人隨著沈意來到內殿,洪江在榻上躺著,嘴角還掛著血跡。這是小夭第一次見到洪江,這個曾經讓她未曾相識就恨上的男人!

小夭面上不動聲色地把脈,眼睛打量著洪江,他雙目緊閉,一雙劍眉微微皺起,鼻峰挺拔,一副氣宇軒昂、剛正不阿的模樣,與自己想象中的樣子倒是差不多。

良久,小夭開口:“你這可有藥材?”

沈意一臉驚喜,“有的有的,昨日陛下聽聞將軍受傷,已經派人送來了好多稀世靈藥,只是醫師們用了很多方法將軍始終昏迷不醒,我這才讓人去請您跑這一趟,將軍的傷勢如何?”

小夭捋了捋鬍子,“不礙事,傷雖重卻不致命,他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為這個毒下的刁鑽,不過這世間我解不了的毒可不多!只是……”

沈意聽見小夭的話由神色大喜轉為眉頭微皺,“只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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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要辛苦我這孫兒了!”小夭一把推出相柳,“此毒只有以我孫兒的血做藥引方可解,不然就算你們有再多的靈藥也於事無補。”

沈意朝著相柳拜了一拜,說道:“有勞小公子!”

相柳看向小夭,小夭衝著他眨了一下眼睛,“帶我們去配藥吧,再送一個海碗過來!”

侍從領著二人來到藥房,小夭割破相柳的手腕往海碗裡滴血,對著侍從說:“你們都出去吧,這裡不需要幫忙,切記我煉藥過程中不可打擾!”

“是!”侍從們退下,小夭連忙替相柳止血,附在耳邊低聲吩咐:“一會兒咱們配好藥出去的時候你裝的虛弱些。”相柳點點頭回應。

小夭開始著手配藥,從始至終也沒用上相柳的血,只是將碗底那幾滴血胡亂在碗底和碗口處抹了幾把。搗鼓了半個多時辰,又趴桌子上小憩了一會兒,這才端著藥拉著相柳不慌不忙地往外走。

一出門,小夭就面露急色,匆匆忙忙地邁著大步,高聲呼喊侍從:“快!快送給將軍服下!”侍從聞言將藥碗接過快速朝著洪江臥房前進,小夭扶著相柳在後面跟著。

沈意將藥餵給洪江,期盼他像自己一樣立刻醒來,卻半天不見動靜,擔心的看向小夭,“相老,將軍何時能醒?”

小夭一臉胸有成竹,“莫急,應該就在這一時半刻。”

話音剛落,洪江劇烈地咳嗽起來,忽然吐了一口黑血,悠悠轉醒睜開了眼睛。

小夭說:“將軍毒已解,已無大礙,接下來好好調理身體把傷養好就行了。”

沈意聞言朝著小夭和相柳拜了三拜,“多謝相老和小公子出手相救,二位大恩沈某沒齒難忘!”

“沈城主客氣,治病救人乃相某分內之事,何況將軍護國為民,我理應為將軍安危略盡綿薄之力。”

洪江緩緩開口:“多謝二位先生!來人,賞黃金千兩!”

小夭拱手,“多謝將軍厚愛!不過相某另有一事相求,不敢得此賞賜。 ”

洪江聞言眉頭微皺,“先生但說無妨。”

小夭看了一眼面色慘白的相柳,說:“我孫兒體弱,又常受傷,不知待將軍身體痊癒後可否傳授他一套療傷的功法?”

洪江聞言一愣,眉頭舒展,“好!”

“那小人就不打擾將軍休息了。”說罷朝著洪江沈意二人拱手示意,拉著相柳欲離開。

“先生且慢,請將黃金一併帶走,聊表洪某一點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