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也不遲。”

相柳說罷拍了拍毛球,白雕一躍而起,直入雲霄,眨眼間便不見了。

相柳關了醫館,來後院找小夭。

小夭正在房間桌案前寫字。

“在寫什麼?”

相柳從她身後環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頭,輕聲問道。

“我在給孃親寫信,說明一下炎灷已死,讓她安心。一會還要麻煩毛球替我跑一趟。”

相柳側過頭含住她的耳垂,惹得小夭一癢,抖了一下手,墨水滴在紙上,花了一片。

“哎呀!別搗亂!”

相柳似是沒聽到般,又將吻落在了脖頸處。

小夭脖頸一熱,溫潤溼滑的觸感襲來,後脊一陣酥麻。

“癢!別鬧了!”

相柳奪過她手中的筆扔在一旁。

“別寫了!我已經給伯伯傳過訊息了。”

“再說毛球現在也沒空。”

他說完這兩句,打橫將小夭抱起,輕輕放在榻上。

玉白肌膚下,骨感的喉結上下滾動。

長睫投出一片陰影,濃黑如墨的眸子深情地望著她。

眸光瀲灩,繾綣惑人。

小夭想問問他是何時給爹爹傳的訊息?

是讓毛球去送信了嗎?

可還未出聲,便被一吻堵住了嘴。

:()長相思不如長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