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便等來了第一隻屬於他們的“鹹豬手”。

“哪裡來的小娘子,這般俊俏?”說話間,一隻油膩的大手就覆上了相柳的肩膀。

相柳沒作聲,扭頭看向小夭,等待著指示。

小夭朝著來人一揚手,那人便渾身瘙癢難耐,一撓又開始劇烈疼痛起來。

小夭湊近那人吩咐道:“原地等著,一會我回來尋你,幫我幹些活,我便給你解藥。”

扔下這句話他們又繼續往前溜達,徒留那人站在原地,滿身抓癢,恨不能長出十隻手。

在人流不息的街道上一路溜達下來,只要有人想要調戲相柳,小夭便給人下毒……

以相柳那出塵的氣質外加魅惑的容顏,但凡是個不安分的男人路過看見了,都會不滿足於“遠觀”而想要“褻玩”。

他們以為是仙女下凡,哪知卻是美人陷阱,一炷香的功夫,就被小夭抓到五十幾個色令智昏的免費勞力。

年齡層之跳躍以及物種覆蓋之廣泛程度,皆令人咋舌。

小夭暗自琢磨,不怪這些男人色膽包天,以相柳的姿色,放在全大荒任何一個娼妓館裡那都得是頭牌中的頭牌!

當眾人被集結到一處,看見一堆各自抓癢的男人時,再傻的也明白過來,自己這是被耍了。

有人惱羞成怒,想要動手,可是如同畫中仙一般的絕色女子款款走了過來!

過來同他們說話,給他們分配任務,那些人心頭堆積起來的憤怒早就被撲通亂跳的心臟抖落個精光。

他們忍著瘙癢在相柳的分工下有條不紊地忙碌著,而相柳和小夭二人也忙得不亦樂乎。

一個在抓蛐蛐,一個在撲蝴蝶。

也有幾個實在受不了的趁著二人不備溜了,渾身瘙癢難耐還要幹活,雖然對方承諾了幹完今日的活就會得到解藥,可不見得醫館的醫師們解不了這毒,花點銀子去解了毒總比被威脅著幹苦力活強。

相柳抓到一隻蛐蛐,握在手心裡,問小夭:“要將他們抓回來嗎?”

小夭撲蝴蝶撲了個空,頭跟著蝴蝶來回擺動,“不必,會自己回來的。”

果然一個時辰後那些跑了的人又偷偷回來繼續幹活了,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

人多力量大,天黑之前,一大片荒地全部收拾了出來,還整齊碼放了很多建屋子的樹木,打算種草藥的區域也都翻好了土。

小夭兌現承諾,拿出一個小藥瓶,用手指沾溼挨個往每個人的眉心上點一下,待手指幹了就再沾溼……

那些人被點過解藥後身上的瘙癢疼痛統統消失了,正欲離開,卻聽小夭幽幽地說:“藥效五個時辰,五個時辰後症狀會加倍,明日天亮了就早些來幹活,早日干完就早日拿到真正的解藥。”

眾人頓時躁動起來,本以為拿瞭解藥就完事了,誰知道這解藥還是分期的?

有人不滿道:“你耍老子?”

小夭不屑地瞥了說話那人一眼,“你們既然敢調戲我的娘子,就要付出代價。”

另一人喊道:“忍著這些痛癢幹活本就難熬,明日症狀還要翻倍,怎麼幹活?”

小夭點點頭:“非常有道理!所以明日來了先給解藥,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頭,若是再有人敢跑,就不必回來了,即使回來我也不會給解藥,你們最好老實些,要知道我的毒是無人能解的。”

膽子小些的已經離開了,留下十幾個膽子大的互相傳遞著眼神,裡面除了靈力修為高一些想要硬碰硬的,其餘大多都是中途跑掉又折返的那些人,他們知道這毒外面真的解不了,所以將主意打到了小夭手裡的藥瓶上。

小夭知道他們的意思,往後退了一步,交給相柳。

相柳面對這群菜雞也不屑於出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