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聞言回頭認真看了看她,表情更糾結了。

小夭佯裝生氣,衝著他嘟嘴:“我生氣了!你居然都對我有秘密了!你以前有什麼事從來不瞞我的!”

相柳決定以不吭聲應萬變!

轉身將抓好的藥遞給病患,病患是個人族老頭,此時已經看呆了!

他活了六十幾年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邪門的場面!

老頭痛快付了錢,一句話沒說,拿起藥低著頭就走了,越走越快……

小夭撇撇嘴,威脅道:“不說是吧?哼!以後我有了小秘密也不告訴你!”

說完不再理他,去一邊整理新到的藥材去了。

相柳默默跟過來,陪著她一同整理。

整理完沒事情忙了,也沒有病患來看病,兩個人就乾坐著,誰也不說話。

小夭用餘光偷偷瞄相柳,發現他在愣神,而他屁股後面像是有一塊汙垢……

由於未穿白衣不是很明顯,仔細分辨了一下,竟然……竟然像是個腳印!

小夭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誰敢踹他?

難道是他剛回來的爹聽到外面的風言風語教訓他了?

他一向有潔癖,竟也不擦?

於是她突然將臉湊到發呆的相柳跟前故意嚇他,大聲道:“再不說我去問你孃親了!”

相柳真的被嚇了一跳,猛地站起來,慌慌張張地說:“時間不早了,我去買菜。”

說完悶頭就走,健步如飛。

小夭盯著他遠去的背影蹙著眉,今天也沒問她想吃什麼,平時大多都會徵詢一下她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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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反常了!

他不對勁!

若是跟他爹鬧了矛盾,為何怎麼問都不說呢?

好生奇怪!

小夭今日提前關了醫館,回後院窺探相柳的秘密。

此時相柳已經買了菜回來,正在灶邊忙碌。

小夭坐在院中託著腮思考,如何才能把相柳的秘密套出來。

突然一聲響動傳來,小夭聞聲進去,發現相柳燙了手,馬上轉身去取燙傷藥。

取來後拉著相柳在院中坐下,小心翼翼地給他塗抹藥膏。

相柳看著她溫柔又認真的樣子,吞了吞口水,喉結上下滾動,睫毛微微發顫,慢慢將身子往前探了探。

“我這是第一次見你燙傷自己,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可是與你父親鬧矛盾了?”

小夭突然抬頭問話,相柳猛地坐直了身體,抬手不自然地摸了摸後脖頸。

起身說道:“先用飯吧,晚點再說。”

小夭真的有點生氣了,可是更多的是好奇,到底是什麼天大的事,把她心目中無所不能的妖王相柳為難成這樣!

兩人各懷心事地吃完飯,早早歇息下了。

現在相柳很少回家住,基本都是宿在小夭這裡,小夭讓他和毛球去旁邊的堂屋住,一人一雕誰都不肯,死皮賴臉得就是不走。

不過待遇卻天差地別,毛球一直打地鋪,相柳一直隨小夭睡在榻上,時間久了兩人一雕也就習以為常了。

今日天色還沒有黑透,兩人都沒有睡意,只有毛球在打著瞌睡快睡著了。

小夭看他一直不吱聲,懶洋洋地開口:“你打算什麼時候跟我坦白啊?”

相柳不停地吞嚥口水,睫毛因緊張而微微發顫。

小夭感覺到耳畔的呼吸聲越來越重,轉頭看向他。

藉著視窗探進來的月光,能清楚地看見他喉結快速地翻滾,胸膛隨著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著。

他微微側過頭,眸光深邃,如墨汁般濃稠,又氤氳著溼氣,似大海般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