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做主的模樣。

而懷裡的毛球更加賣力的蹭來蹭去,嚶嚶嚶地哼唧個不停。

小夭一時頭大,無可奈何地說:“我餓了!”

相柳立即停戰,柔聲說:“你去梳洗吧,我去做早飯,想吃什麼?”

“不麻煩了,今日我們一起出去吃吧!”

“好。”

二人梳洗完來到街邊早點鋪子,毛球也死皮賴臉地跟著。

它是不吃這些食物的,向來都是獨自飛出去覓食,吃飽了便飛回來。

今日它卻餓著肚子也要跟著,反正一會主人就走了,等他走了它再去覓食也不遲。

此時正躺在小夭的大腿上,一臉傲嬌地斜睨著相柳。

相柳朝它直翻白眼,一邊裝作吃得很香的樣子饞它,一邊在心裡不停地盤算著要怎麼收拾這隻傻鳥。

他似乎看穿了毛球的小心思,故意拖著不離開,吃完早飯又隨著小夭去醫館開門。

小夭見他還不走,問道:“你怎麼還不去練箭?”

相柳不想遂了毛球的意,正思考著要找個什麼理由拖延,這時門口一聲嬌滴滴的聲音響了起來。

“朱公子!”齊竹溪此時從門外走了進來,“這麼巧!防風公子也在!”

小夭笑呵呵地迎了上來,“溪兒姑娘這麼早啊!可是有事?”

齊竹溪早想好了託詞,“嗯,來這附近買東西,順道來認認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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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醒就策著天馬趕過來了,想要跟朱大腸打好關係,然後再近水樓臺先得月!順便也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遇見她心心念唸的公子邶,沒想到今日運氣這般好!

小夭看著這溪兒姑娘對自己如此在意,又熱情了幾分,禮貌地關心道:“溪兒姑娘的兄長可還好?”

“嗯,無大礙,在府裡養著呢!朱公子直接喚我溪兒就行,不必見外。”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齊竹溪看見朱公子懷裡一直抱著一隻白色的小鳥,好奇地問:“這個小東西是什麼?”

“哦,它是邶兄的坐騎。”

一聽是公子邶的坐騎,齊竹溪立刻恭維道:“哇!真可愛啊!一看就非同尋常!它的本體一定很威武吧?”

她問出這句話時,眼睛是看向相柳的,希望他能搭話。

毛球聽到誇讚一臉神氣地昂著頭,擰著脖子晃來晃去。

“不怎麼樣。”相柳看不慣毛球的得瑟勁,不陰不陽地吐出四個字。

“怎麼會呢!既是能當你的坐騎,定然本領非凡!”齊竹溪說著來到小夭身邊,伸手摸了摸毛球的腦袋,又輕輕撓了撓它的後頸。

毛球眯著眼享受著崇拜者的侍奉,得瑟地瞟向主人,觀察他的反應。

只見主人皺著眉頭盯著自己和自己的崇拜者,於是又故意試探著用腦袋蹭了蹭崇拜者的手心。

主人的眉毛皺的更緊了!

毛球發現主人好像不喜自己與崇拜者親近!

立刻逆反地撲進崇拜者的懷裡,像與其十分要好一般親暱地蹭著她的肩膀。

齊竹溪驚呆了!不敢置信地問:“它、它這是:()長相思不如長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