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只見李惟忠帶著幾個隨從,大踏步走了過來。那營官顯然是認識李惟忠,雙手一拱:“卑職參見李將軍!”

李惟忠的官銜要比那營官高了許多,眼光掃了掃場內的情況,不冷不熱的問道:“如此一群人圍攻兩個少年,就不怕旁人笑話嗎?!”

營官急忙解釋:“稟告李將軍,此二人不知是哪裡來的後生,出手甚是狠毒,連傷多名弟兄,卑職見二人來路不明,正想帶回去盤問。”

李惟忠勃然大怒:“放肆,此二人乃我貼身親信,怎的就來路不明?!”

營官嚇了一跳,急忙賠罪:“恕罪,李將軍恕罪,卑職不知二位小爺是李將軍屬下,卑職知罪!”轉頭對那些士兵們吼道:“還不快滾!”

那些士兵聽令,悻悻地收起兵器,將地上橫七豎八計程車兵們攙扶起來,慢慢地散了開去。

李惟忠瞥了哈布日和齊大寶一眼,也沒搭理那營官,氣哼哼自顧走出場外。哈布日和齊大寶相互吐了吐舌頭,丟下手中兵器,解開坎甲,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原來,哈布日和齊大寶準備下場的時候,被李惟忠的幾個隨從看見,擔心二人有失,急忙去向李惟忠稟報。李惟忠接信後,立刻就心急火燎地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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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營房,李惟忠一屁股坐在座椅上悶聲不吭。哈布日與齊大寶面面相覷,哈布日不好意思地開口道:“叔父,小侄知罪了。小侄原想與士兵們練習練習,好讓武功有點長進,沒成想那些士兵動了真格,小侄與大寶兄只好聯手應敵。”

李惟忠緩了緩情緒,才無奈地說道:“靈兒漸已成年,與他人較量磨鍊,叔父並不反對。但應事先與叔父打個招呼,叔父也便關照一二,免得出了閃失。戰場之上,刀槍可不長眼,萬一有何意外,叔父該如何向娘娘交代?!”

哈布日愧疚地說道:“正是,正是,小侄從今往後絕不再擅自而為,凡事必向叔父稟告!”

李惟忠臉色這才放鬆了許多,好奇地問道:“那些倒在地上的兵士均是汝二人放倒?”

問到這裡,哈布日興奮了起來,立刻繪聲繪色地就將剛才的過程細節描述了一番,尤其誇讚齊大寶的神勇。

李惟忠聽得更加好奇,向齊大寶問道:“大寶當真未曾練過武功?”齊大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人鄉野之家,哪裡懂得什麼武功。”“那怎的有如此神力?”“小人自小幫家中放牛,閒來無事就跟那些牛兒摔跤打架,那牛越長越大,小人亦是練了一把子笨力氣。”

李惟忠仍舊是有點半信半疑,直呼大寶未曾練過武功,卻能夠連克數敵,實在是太過神奇!

趁著李惟忠高興,哈布日提出是否可以安排他二人一起隨軍訓練。

李惟忠想了想,道:“也好,汝二人均是習武奇才,首次對敵即可連敗數人,實乃是天賦異稟,看來叔父當真得遵照監國夫人之命,好好提攜汝二人!”

哈布日和齊大寶開心得擊掌相慶,連連謝過李惟忠。

聊了半晌,李惟忠囑咐哈布日和齊大寶回去好生休息,他自會安排二人隨軍操練。

從第二日開始,哈布日和齊大寶就跟著軍營官兵一起訓練起騎馬、射箭、摔跤、兵器等各種戰場技藝。

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哈布日和齊大寶日日是從天亮練到天黑,二人果然是天賦與悟性極高,這些技藝練得是突飛猛進,愈加純熟。

哈布日跟隨丘處機師父練習的全真派武功本就基礎紮實,如今日日可進行實戰訓練,臨敵經驗愈加豐富,一人獨自面對七八人較量已不落下風;騎馬、射箭、摔跤等技藝也是一點就通,很快就嫻熟起來。

而齊大寶雖然未曾練過武功,但是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