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去。”

克洛伊自然是點頭,哪怕她正在心裡說自己一輩子也不會想去上飛行課。

而鄧布利多也不急著讓她走,又問:“在霍格沃茨的生活習慣嗎?”

鄧布利多在說這句話時,神情像一個符合他年齡的慈祥老者,他的表情讓克洛伊想起孤兒院附近教堂裡的老修女。

“我在這裡生活的很好,鄧布利多校...先生。”

“但是我聽說,你和同學之間有一些不愉快。你介意和我這個老頭子聊聊嗎?”

“當然不介意,不過我想也沒什麼特別值得說的,”克洛伊實話實說,“我們可能性格有點差異,但是我覺得我們最大的矛盾還是因為我不是純血。”

鄧布利多看似是個和藹的“老孩子”,但他的眼神卻像是要穿透人的靈魂一樣,克洛伊並不認為她有本事在他面前撒謊。

對於別人來說,克洛伊這段話或許有些夾槍帶棒,但對於鄧布利多來說,他更想聽到的就是這樣真實的感受。

鄧布利多故作懊惱地說:“如果你到了別的學院就不會遭遇這些了,我想或許是你一開始分錯了學院。”

話音剛落,剛剛一直像一頂普通帽子一樣沉默著的分院帽突然高聲嚷嚷起來:“我分的學院絕對沒錯。”

鄧布利多平靜地回應著分院帽:“讓我們聽聽克洛伊的想法吧。”

說罷,他再次把目光投向克洛伊。

克洛伊看著鄧布利多蒼老的眼睛,但對於這個問題,她從來沒有思考過,她只能如實說:“說實話,我從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四個學院上著同一個教授的同一節課,排除那些複雜的人際關係,我並不覺得在不同的學院會有本質上的區別。”

在別的學院裡而不是進純血“窩點”,也不過是更清淨一點罷了。克洛伊並不是被愛包圍著長大的孩子,除了上次飛行課上的意外之外,那些人的惡語中傷對她來說毫無攻擊性。

“這並不著急克洛伊,你還有很長的時間來思考這個問題,”鄧布利多很明顯對克洛伊此刻的回答並不上心,“巫師們總以為是人選擇魔杖,但其實是魔杖選擇人。同樣的,學生們以為是學院選擇人,但其實是人選擇學院。記住,孩子,分院帽可能會把你分進一個不適合你的學院,但一定不會把你分進一個你不喜歡的學院。”

鄧布利多這一段話雲裡霧裡,克洛伊並沒怎麼聽懂,但這一次,鄧布利多很果斷地下了逐客令。

“當你有了這個問題的答案後,歡迎你來校長室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