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們解惑的人。

“我想你們說的一定是哭泣的桃金娘。”

克洛伊朝旁邊看去,不知道何時走到她們身邊的萊姆斯對她露出了一個靦腆又溫和的微笑。

“抱歉,我不是故意偷聽你們說話的,”萊姆斯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接著伸出手和塞爾茜握手,“你好,我是二年級的萊姆斯·盧平。”

塞爾茜和萊姆斯交換了名字,隨後揶揄地對著克洛伊擠眉弄眼:“你有不少格蘭芬多的朋友啊。”

除去同性的弗洛拉和莉莉,其實比起他們這個四人團體的另外三個人,克洛伊和萊姆斯的關係並不算太親近。

但每次和萊姆斯相處,都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其實能對任何一個人釋放善意,也是萊姆斯一種與生俱來的天賦。

在簡單的寒暄後,萊姆斯告訴她們哭泣的桃金娘是一個一直遊蕩在女生盥洗室的幽靈,她曾經是一名拉文克勞的學生,在霍格沃茨學習的時間大概在四十年代左右。

塞爾茜忍不住問:“那她是怎麼死的?”

萊姆斯壓低了聲音:“那是一場謀殺。”

“謀殺!”

塞爾茜拔高了音量,在周圍人都朝她看去後,她連忙捂住了嘴。

克洛伊想起桃金娘身上那件拉文克勞的院袍,不禁問:“她是在學校裡被謀殺的嗎?”

萊姆斯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塞爾茜驚訝地追問:“是誰做的?居然敢在學校裡殺人。”

“據說是當時的一個學生,不過沒人知道究竟是誰,就連桃金娘自己也不知道,”萊姆斯回憶著自己和朋友們與桃金娘僅有的一次對話,“她說自己被同學取笑了,所以躲到盥洗室裡哭,接著她聽到有男孩的聲音,還沒有看到人就被殺害了。”

聽到桃金娘的經歷,塞爾茜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希望現在我們學校裡不會藏著殺人犯。”

萊姆斯安慰道:“我想現在已經不會發生這種事了,不過我還是建議你們少去那一間盥洗室。桃金娘喜歡惡作劇,她可能會把水潑在你們身上。”

好了,桃金娘戲弄勞拉的原因找到了。

“我媽媽總說,學校就應該提高安保系統保護學生的安全,”塞爾茜的麻瓜母親總是會說出一些讓巫師們難以理解的話,不過幸好在場的人都能聽懂她的話,“你們說那個打人柳是不是就是我們學校的保安?希望它能好好發揮他的作用。”

就在塞爾茜說完這句話時,克洛伊注意到萊姆斯一貫的溫和表情在一瞬間變得尷尬且難堪起來。

“你沒事吧?”

在聽到克洛伊的慰問後,萊姆斯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差點撞上了面前的牆壁。

在一系列怪異的舉動後,萊姆斯故作鎮定道:“沒事,我要走這邊了,我們下次再見。”

說罷,不等克洛伊和塞爾茜說再見,萊姆斯便逃也似得拐進了另一條走廊。

塞爾茜顯然沒發現剛剛萊姆斯的異樣,還在探討麻瓜社會和巫師社會的差別之處。

冥冥之中,克洛伊有了一種預感。

那顆突然栽上的打人柳,一定和萊姆斯有些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