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這才動手給許富貴倒酒。

而許富貴也動手開啟,用油紙包裹的兩道大菜,隨著謎底一揭曉,閻埠貴都驚呼起來了。

“老許,你這買的可夠多的啊!”

“請你喝酒,肯定得讓你吃好不是。

來,為咱老哥倆多年的感情,幹了這盅酒。”

人家許富貴如此盛情款待,閻埠貴豈能不說句吉祥話。

“好,那祝老許去除黴運,如名字一樣,繼續大富大貴。”

“幹了”

兩錢的酒盅,兩人一飲而盡。

“老閻,快動手吃啊!”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閻埠貴伸筷子就把二十多厘米長一條的豬頭肉夾起,筷子一高挑,動作那叫一個非常熟練的從頭開吃。

“老閻,這可是豬頭肉,不是吃麵條。”

“我知道,這樣吃不是省事嗎?

咱院子裡頂數你老許是個實在人,自己不吃豬頭肉,還給我買一條肉,是真肥真香啊!”

許富貴被閻埠貴說的有些懵了,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吃豬頭肉啦?

那麼長一條肉,你倒是給我留一口嚐嚐啥味也行啊!

憋屈鬱悶的許富貴,拿了一粒花生米扔進嘴裡。

這家攤位的手藝是真不錯,這花生炒的也叫一個香,讓許富貴都生出一種回味無窮之感。

一條肉,閻埠貴一口不剩的吃完,還真應了賣肉師傅的話,那是真解饞啊!

“老許,我們在幹一盅。”

“好”

許富貴喝酒速度有點慢,酒進口還感受一下燒酒的甘醇。

等他把酒杯放下,想再吃一粒花生米時,見桌子上就剩兩張油紙了。

“老閻,花生米呢?”

“都在我手裡呢。”

“你不知道,花生米是要一粒一粒的吃嗎?”

“我是一粒一粒的吃,只是抓了一把到手,這樣好省著來回拿不雅觀。”

我許富貴才吃一粒啊!

你閻老扣就給全抓走,你管這還叫不雅觀呢!

“老閻,你這就不對啦!

那麼多粒的花生米,你倒是給我留點下酒啊!”

“你請我喝酒,不得讓我先喝好,你老喝什麼酒?”

許富貴被閻埠貴問的都有點抓狂。

好傢伙!

這到底是到誰家啦!

“老摳,你是不是沒睡醒,這是我的酒,我的,明白不?”

“你還好意思說我老摳,剛喝你點酒,你就這樣吝嗇說話嗎?

老許,你要是這樣喝酒可就很沒意思啦!”

許富貴此時都有點感覺比武大郎死的都冤,他請酒的還摳,你閻老摳這輩子還沒請誰喝過酒呢!

感慨歸感慨,都已經花錢請酒,許富貴此時在跟閻埠貴鬧翻臉,那還真不如餵狗呢!

“我一喝點酒就愛胡說八道,你也別介意。

老閻,你們就沒有研究收拾孫楓嗎?”

“能沒研究嗎?

現在大家都想為你出氣,準備聯名舉報孫楓呢。”

“這才對嘛,大家齊心合力還收拾不了一個毛頭小子。

來我們接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