嶠一大早就送來了一束玫瑰花。

她面無表情地抱著玫瑰花出了辦公室,準備把花轉送給自己的秘書時,裴言嶠發訊息到她的手機上,“一一,你終於回來了!收到我送給你的花了嗎?”

蔚惟一外貌出眾,而且年僅27歲已是房地產集團盛氏專案組的經理,進入盛氏的半年來,她就是女神一樣的存在,渾身上下都是謎,某種程度上給了外人更想探究的**。

種種優勢加在一起,追求她的人自然不少,平日裡送花或是請吃飯,而她始終一個態度——婉拒。

裴言嶠在她眼裡,跟其他男人沒有多大區別,蔚惟一也不回覆裴言嶠,神色如常地收起手機,繼續處理工作,直到真正下班,她才拿起自己的包下樓。

盛氏大廳外,勞斯萊斯幻影的車身線條流暢而優美,整體外觀奢華精貴,在夕陽下亮閃閃的。

裴言嶠著一身休閒西裝站在那裡,慵懶閒適的姿態,他頎長挺拔的身形和出色的五官,反倒讓車子成了他的陪襯,像是一幅畫,顛倒眾生的模樣遠比雜誌上的模特都要迷人。

蔚惟一隻裝作沒有看見,轉身就要往另一個方向走,誰知裴言嶠卻十分張揚地衝她招手,“一一,這裡!”,要多熟稔親熱,有多熟稔親熱,蔚惟一秀美的眉毛微微皺起。

裴言嶠大步走上來,抓住蔚惟一的手腕,然而他尚未說話,蔚惟一猛地回過頭,陰森森的眼神盯著他抓住她手腕的手,她沉著聲音,“放開!”

“我不放!”很霸道的三個字,卻在觸及到蔚惟一那樣的目光時,裴言嶠漆黑的瞳孔顫動了一下,他手下微松,下一秒又堅定地抓緊,“我不怕被你摔。”

蔚惟一:“……”

這個二半吊子,究竟是要鬧哪樣?

“行!”蔚惟一點著下巴,雙眸一眯突然反扣住裴言嶠的手臂,這是施展過肩摔的絕佳空間。

“嘭”的一聲,裴言嶠果真被蔚惟一摔到了地上。

蔚惟一直起身子要走,裴言嶠卻順勢拉住她的手腕站起身,“蔚惟一。”,他很認真的語氣,手下用力扣住蔚惟一。

蔚惟一這才發現她根本掙脫不了,手腕被裴言嶠捏得生疼,蔚惟一隻好蹙起眉頭看著裴言嶠。

“一一,我跟你不僅沒有深仇大恨,而且我兩次出面救你,你不知恩圖報也就算了,你甚至見我一次,摔我一次。”裴言嶠那雙如黑曜石一樣的眼睛望著蔚惟一,裡頭閃爍著受傷的情緒,“你為什麼那麼排斥我?”

太沒有自知之明。

蔚惟一覺得裴言嶠是被女人寵壞了,所以在他的認知裡每個女人都要巴不得往他身上貼,遇到她蔚惟一這樣一個不把高富帥放在眼裡的女人,裴言嶠就覺得她是在故意針對他。

蔚惟一自來不是好招惹的主,她冷聲譏誚,“我也想問問裴三少你,我跟你不熟,但每次你見到我都是動手動腳的,你還好意思質問我?”

“我摔你兩次,那是你輕薄我的代價。你再不放開我,你信不信我讓你一個月都在醫院躺著?”

第50章 別有企圖的靠近

裴言嶠聞言嚇得手指都顫抖起來,他立馬放開蔚惟一,用一雙細細長長的眼睛瞪著蔚惟一,卻怎麼看都像是勾人心魄一樣,“你……一個小姑娘家,怎麼可以這麼狠?”

小姑娘?

蔚惟一看著裴言嶠那張比她還年輕的臉,她覺得裴言嶠這個小姑娘特指的是幼稚、白痴、沒有腦子的一類女人,估摸著裴家三少平日裡這樣稱呼他的那些情人,實際上就是在罵對方。

蔚惟一的家教很嚴格,最重要的兩點一是不能太早談戀愛,要潔身自愛,二是不能過多接觸不務正業的花花公子和敗家子。

哪怕一路走到現在,她早已失了太多人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