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蔚士勝的人多少次可以要了蔚墨樺的性命?

蔚惟一看到段敘初眼底的不屑和輕蔑,她只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大受侮辱,冷笑著反擊回去,“我不懂厚積薄發,但段先生你不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你娶了名媛閨秀,同樣意味著得到了人家的萬貫家財,你的這些後備資源已經算豐厚了吧?”

“但我怎麼就沒見你反攻呢?其結果你做了那麼多,你岳父一句不想給,就不給了。段敘初,我真是同情你。”

別怪她說話難聽,她就這性子,哪怕段敘初掌控著她的一切,她也做不到逆來順受、任他踐踏羞辱。

她在段敘初面前就像一個刺蝟,只有豎起滿身的刺,只有不遺餘力地去扎他,她才能保護自己,才能挽回自己那僅有的尊嚴。

她知道這話說出來,照著段敘初深藏起的暴戾,他直接掐死她都有可能。

結果段敘初也只是盯著她看了幾秒,勾起唇角冷嗤,“行,我們走著瞧,到時候你被人弄死了,我連屍體也不會給你收。”

他把蔚惟一拽開,面無表情地說:“開門。”

蔚惟一咬了咬唇,無意間瞥到段敘初不動聲色捏起的手指,她這才知道剛剛自己的那一番話確實刺傷了他。

無論對哪個男人來說,入贅這種事都不算光彩,而且憑藉段敘初的家世背景和經商頭腦,他根本無需攀附任何人,他的性子也不是懦弱無能,但他還是做了,可見他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男人太過隱忍。

蔚惟一什麼也沒有說,再次開門時看到腳邊堆放著很多菸蒂,蔚惟一的動作一頓。

他在門外等了她多久?就這麼愛面子,連電話都不給她打一個?

段敘敘站在蔚惟一身後,兩人貼得很近,他聞到蔚惟一身上散發的自然馨香,盯著密碼鍵的眼眸暗沉幾分,“為什麼把門上的密碼換了?”

第52章 幫我保管好

蔚惟一頭也不回地說:“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

“是嗎?”段敘初俯身,把臉貼向蔚惟一的頭髮,吐在她耳邊的氣息灼熱,“那也要我願意給你報復的機會才行。”

他這看似寵溺的話反過來說就是,若不是他縱容蔚惟一,蔚惟一不會有機會報復他。

明顯的警告。

只是他換密碼困住她,她也換密碼不讓他進屋這一件小事,折騰來折騰去,所爭的其實就是一個面子,最終段敘初決定讓蔚惟一一次,進屋後他把密碼開門的功能撤掉了。

段敘初去樓上洗澡,蔚惟一到廚房裡弄吃的。

等到蔚惟一把紅棗蓮子粥端到段敘初手邊時,段敘初攢起纖長的眉眼,“為什麼還是吃這個?你不能換點別的花樣?”

“你喜歡。”蔚惟一冷淡地說,她在對面的餐椅上坐下來,眼皮都不抬一下,“不要沒事找事,我沒有做錯。”

段敘初聞言臉色一沉,原本還要說些什麼,但他想到昨天蔚惟一質問他為什麼她沒有做錯,也要折磨她。

那時她淚流滿面、長髮披散在瘦削的身體上,整個人都在顫抖,段敘初的心震動了一下,他抿緊唇線,一言不發地吃著碗裡的粥。

很甜。

他一直很喜歡這種味道,因為可以壓下心中太多的悲苦滋味。

段敘初吃完後,把碗推到一邊,他盯著蔚惟一起身。

在蔚惟一走過來時,不等蔚惟一把碗收走,段敘初抓住蔚惟一的手腕,一下子把蔚惟一拉坐在他的腿上。

蔚惟一的背抵在餐桌上,段敘初一隻有力的手掌扣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則習慣性地抬起蔚惟一的下巴。

他低聲問:“惟惟,那枚紅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