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她值得擁有更好的男人。

我花費鉅額為蔚惟一拍下那兩隻耳環,那天晚上我在燈光下給蔚惟一戴上,情難自禁之下將她壓在身下。

她沒有拒絕我,我以為接下來的歡愛都是水到渠成的,誰知她卻是被下藥了,我願意做她的解藥,她卻不願意,並且喊出段敘初的名字。

太傷害我身為一個男人的尊嚴,反倒惹怒了我,我把她弄到床上下定決心要強上她,畢竟我們培養了這麼長時間的感情,也該到這種地步了。

而都說通往女人心靈深處的通道是yin道,一個不能在**上征服女人的男人,再怎麼愛那個女人,也不能讓那個女人對他死心塌地,我以為只要和蔚惟一做過,蔚惟一體驗到我給她帶來的快樂,她就會慢慢地依附我,而忘記段敘初。

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非你不可,但其結果是蔚惟一向我證明了她對段敘初的堅貞,她用刀子捅入我的心口。

我除了感到心痛外,我仍舊不後悔強上她,反正也走到這一地步了,我打算繼續做下去,卻在要進去她的身體時,她絕望地閉上眼睛,淚水湧出來。

上一秒我強烈的征服**,在她妥協的這一瞬間化成憐惜,想來若是她最初就哭,向我求饒的話,我可能也做不到這種地步,很多時候男人的獸慾是被女人的反抗給激發出來的。

最後我只借用了蔚惟一的手,而當段敘初去醫院探望我時,我仍舊以為段敘初不負責任,給不起蔚惟一一個未來,他還在糾纏蔚惟一,蔚惟一也不會再回頭,所以為了幫蔚惟一徹底擺脫段敘初,也因為我想霸佔蔚惟一的私心,我告訴段敘初我和蔚惟一上過床了,並且打算不久後結婚。

這是給段敘初最致命的一擊,他不恨我得到了蔚惟一,他說的很明白,他只是不想看到蔚惟一以後依偎在別的男人胸膛,他和那個男人不可能成為朋友,只能是陌生人,我們就此決裂。

但就在他走到門邊的那一刻,我出聲叫住他,我想對他解釋,然而最終為了不讓蔚惟一再被他傷害,我選擇了沉默。

蔚惟一把一部分過錯歸結到我的身上,誤會我完全是因為一己私利而傷害段敘初,她恨我,想從我身邊逃離,我感到害怕之下,用幼稚極端的行為禁錮她,但我對她的心意並沒有變,我希望她給我表現的機會,忘記那天晚上的不愉快。

我從始自終都沒有想過要傷害蔚惟一,回去後我一如既往地對蔚惟一好,但又為了不讓她離開我,我到底還是用了小手段,比如外界傳出我和她的流言蜚語。

後來我出國幾天,蔚惟一又一次和段敘初在一起,從國外回來時我一直在想我究竟要怎麼勸蔚惟一,不要她再那麼傻地做段敘初的地下情婦,但事實上她沒有給我開口的機會,她的兩億元讓我啞口無言。

而在國外的那幾天,我總算知道裴廷清是幕後主使,蔚惟一和裴廷清給了我雙重的打擊,那幾天我酗酒,想把自己灌醉逃避這一切,不願意再去面對,而裴言瑾以為我只是因為蔚惟一而傷心,這時他告訴我實際上段敘初並沒有和裴言潔結婚。

這個結果震撼到了我,我對段敘初的誤會竟然那麼深,若是我早就知道段敘初並不是讓蔚惟一再做情婦,我也不會在段敘初糾纏蔚惟一時,讓段敘初誤會後放棄蔚惟一,我更不會去爭取蔚惟一,作為兄弟我或許還會幫助他們解除誤會,繼續在一起。

但沒有人告訴我真相,而裴言瑾也沒有說,我猜想應該是裴言瑾以為我裝失憶是為了不認段敘初這個兄弟,從而可以名正言順地追求蔚惟一。

事實上他們全都誤會了。

那天我要求去參加江茜的婚禮,我告訴裴言瑾我放棄蔚惟一時,我心裡也確實是這樣想的,如果蔚惟一始終不會喜歡我,她名正言順地跟段敘初在一起了,那麼我願意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