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過什麼,要說唯一的,那就是她在床上的表現,但若是她不願意,他寧願忍受著**的折磨,也沒有勉強過她。

而今晚她不得不承認確實是自己主動勾引他的,那麼敢進來他的房間了,還矯情什麼?

裴姝怡頓時戰勝了心理上的恐懼,她先是湊過去吻上裴廷清的唇,手下摸索著解開他腰間的睡袍帶子,把他裡面的障礙除去後,裴姝怡就自己動手,滿頭大汗費了半天功夫才順利起來,就自己晃起來。

說實話那個姿勢其實讓她更舒服,只是裴廷清靠坐在那裡巋然不動的,看上去特別清醒,只用唇堵著她,防止她像平日一樣叫出來。

足足有大半個小時過去,裴姝怡渾身汗水淋漓,體力不行累得半死,趴在裴廷清身上,咬著他的肩膀死活不願意動了。

這個時候她的聲音嬌媚綿軟,帶著委屈的哭泣,其實根本就是故意撒嬌,“不要了,大哥欺負我。”

於裴廷清而言,這種姿勢如隔靴搔癢只能算是前戲,完全喂不飽他這個狼,聞言他沙啞地笑過一聲,“這怎麼行?以後你還是多鍛鍊身體吧。”,話音落下,他翻身把裴姝怡壓在胸膛下,一入到底。

裴姝怡頓時滿足了,在這種情況下驟然達到巔峰,腦子裡有瞬間的空白,渾身一個哆嗦抽搐著,發出細微的叫聲,又意識到在裴家,她條件反射地吻住裴廷清的唇。

兩人的體溫不斷升高,裴廷清的肌肉緊繃著,狂亂之下血管像是爆裂一樣,他的動作一如往日,絲毫不顧及場所不同,以至於整張床都在晃,一下一下,同時貼在裴姝怡的耳邊呢喃著她的名字,“姝怡。。。。。。。。。。。。姝怡我愛你。”

“嗯,大哥。。。。。。。。。。。”裴姝怡早就癱軟在那裡,除了身體裡強烈的反應快外,沒有力氣再去迎合裴廷清,只能無助地攀著裴廷清的肩膀,閉著眼睛任由裴廷清索要。

雖然裴姝怡像屍體,但結合處卻異常敏感誠實,裴廷清粗重地喘息著,要不夠越發不願停下來。

裴姝怡在極致的快樂中承受不住,腦子裡一片白光差點昏死過去,終於感覺到裴廷清的爆發。

隨後裴廷清像是耗光了所有力氣一樣,重重地癱在裴姝怡的身上,陷在餘韻裡,沒有了平日裡高貴冷漠的姿態,體會著快要死去一樣的巔峰時刻,彷彿就是無意識地發出綿長的聲音,“啊,好舒服———”

裴姝怡緩過來,聽到這樣一句,她忽然間很想哭,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是最真實的。

無論其他時間他有多冷漠拒人千里,連她也難以靠近,這一時刻他才完完全全地屬於她一個人,這是她喜歡跟他做ai的最大原因,她想要他這樣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卸下所有偽裝,為了自己而瘋狂,這是一種特別滿足又有成就感的體驗。

天下女人之多,鶯鶯燕燕千嬌百媚,送上門想躺在他身下的女人有多少,他卻唯獨愛上自己、傾心於自己,不曾多看其他女人一眼,更不跟其他女人玩曖昧,這一生能與他相愛,是她最大的榮幸。

她早就忘了他們還隔著那一層血緣關係,放開所有愛戰勝了一切,直到這一刻她最深的體會到他給予的感情,竟然是那麼幸福。

“大哥。”裴姝怡緊抱住裴廷清的腦袋,燈光下她的眼淚流了出來,唇畔卻是含著淺笑,“謝謝你大哥,我好幸福。”

裴廷清聞言胸腔一震,所有的傷痛因為她這一句話不治而愈,幸好自己沒有放棄過,她有缺點,也總是傷他,但身為一個男人本就應該包容一點、忍讓一點,總會得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