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得我唯一(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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璨奪目,說:“吃飯前的你是你,吃完飯的你就不是你了嗎”
“就因為經歷了一件吃飯的過程?”
“或者,看,剛在床上躺著的人是你,現在站在我面前的人就不是你了嗎?”
“難道,你跟你的那些親眷們一般,被我施了障眼法了嗎。”
“是故,一千年前的你是你,一千年後的你依舊是你,不同的是,多了些個記憶和故事罷了。”
“又何必自己否認自己。”
聽完一席話語,陳疏言茅塞頓開,長身一撫衣襬,稽首伏倒在地,“善信愚鈍,蒙道長開悟解惑,今日方知我是我!”
稽首禮重,陳疏言作跪伏狀,雙手放在一起,手心向下,指尖相對放到地上,然後伏身以額頭接觸手背。
這是陳疏言的最高禮節了,似乎以此來掩蓋自己內心的激盪和……不能言明的野望。
女冠欣慰的點點頭,言:“陳公子,那麼現在,你願意隨我修真嗎?”
陳疏言長伏於地,說:“懇仙師不棄,承撫頂開塞明恩,小子願意隨仙師鞍前馬後……”
隨著陳疏言話音落下——
【叮咚!組隊條件已達成!】
陳疏言感覺到似乎自己與女冠之間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絡。
一時間,小小的東廂暖閣,涇渭分明的分作兩團,一團為陳疏言那神色黯然的老夫,言辭悽切的姨母,掩面嗆涕的兄姊……
另一團為拜服於地的陳疏言,面色懇摯,受拜的女冠一手持拂塵,一手捏手印,一片淡然。
微風輕撫而過,擾動紗簾,證明這不是一副水墨古畫,但世人卻皆在自己的梨園裡演戲……
女冠袖手一招,自天邊飛來一柄未出鞘的寶劍,霞光照人,難以直視。
女冠將陳疏言拋到寶劍的霞光上,寶光一展,變成了幾丈長,四尺多寬的光影,隨後也一躍而上,毫不覺的擁擠逼仄,倏乎遁走。
正在哭啼的眾人感覺一陣風兒拂過,隨後哭的更加賣力……
御劍——
危危乎,高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