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中的繁華與爭鬥,已非我所求。我只想尋得一方淨土,安靜地修煉……”

康佩君見他如此堅決,心中不禁有些惱怒,她咬了咬下唇,語氣變得急促起來:“你這是在自毀前程!如此好的機會擺在眼前,你卻不知珍惜,實在是讓人生氣!”

陳疏言面上卻依舊保持著那副溫潤的模樣,說道:“師姐,莫要為我生氣,我深知自己的選擇。”

“這世間之路千萬條,我相信,即便不參與這外門大比,我也能在修行之途上走出自己的道路。”

康佩君輕聲說道:“既然如此,那你之前的舉止,舉止……輕薄又算的了什麼?”她的聲音中都帶著一絲哽咽。

“陳疏言”卻是一臉悔恨的說道:“我今生業已許劍,再難許君。師姐,夜深了,你路上小心。”

然後轉為側身。

康佩君淒厲的輕笑一下,雙手劍氣化作一道流光,刺斷了陳疏言耳邊的一縷髮絲,隨即消失在夜色之中。

只留下陳疏言站在門口,望著那夜空,久久出神。

那樣的一道劍氣,陳疏言根本來不來反應,即使現在他的《陳氏重霄庚金劍訣》已經臻致大成也是一樣。

但是怕嗎,陳疏言是不怕的,只有坦然與……心死。

有大腿不抱玩個毛線啊!

夜,愈發深沉,山間的靈氣似乎也變得凝重起來,在這寂靜的夜晚,陳疏言的心中卻泛起了層層漣漪,久久無法平靜。

其實康佩君剛走他就從系統那裡已經接管了身體,但是一時間卻想了很多情。

那就是金主已經被氣走了,是否還有挽回的餘地,腦殘的“先天劍脈”,腦殘的“溫潤人設”……

陳疏言緩緩回到屋內,坐在蒲團上,卻再也無法像之前那樣專注於修煉,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康佩君的面容和那離去的背影,他感覺自己也有些喜歡上康佩君了。

很抱歉呀,傷害了你,儘管我無法去向你解釋什麼,也沒有必要解釋。

康佩君,明天你就瞧好了吧,我一定要一劍霜寒十九州,這就是最好的解釋!陳疏言在心中給自己立下如此flag。

次日,外門直選積分考賽的日子來臨了。

數十個擂臺處於山巔,霞光萬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