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了,心虛了?哼,你別當我不知道,末世酒吧裡,你將那女孩怎樣了,我知道是一清二楚,還有柳寒焉、許夢甜、唐小柔。”輕禪說到這裡,本是圖個嘴快,可想起末世酒吧裡發生的事情,她自己心裡也哇哇地難受。

“打住,現在咱們不翻舊帳啊,還有,我對柳寒焉和許夢甜,還有唐小柔,可是真的什麼也沒做啊。”黃飛龍理直氣壯地說道,心裡卻想,要是讓你知道了我和蘇心兒在魔靈樹空間裡的事情,你會不會把我凌遲了?

“真的什麼都沒做嗎?你敢對天發誓?以我對你的瞭解,你可沒那麼老實,而且,這些都是我知道的,你會不會還有些我不知道的女人呢?”輕禪質問道。

“都說女人在刺探男人是否出軌時,智商接近於愛因斯坦,這話一點也不假啊。”黃飛龍暗想到,好在他精神強大臉皮厚,自然矢口否認,並且直接對天發誓,“我黃飛龍在外面絕對沒有其它女人,若有,五雷轟頂,讓我不得好死!”心道:“別人怕天打雷轟,我可不怕,反正劈不死,就拿你當毒誓好了。”

輕禪聽了黃飛龍的毒誓,想了半天,總覺得這誓言裡有什麼關鍵性的漏洞,可一時半會兒,實在想不起來,看這廝信誓旦旦的,只得作罷。

“現在是不是該把我放了?”黃飛龍看到輕禪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笑著說道。

“不行,萬一我剛一鬆手,你就反過來欺負我怎麼辦?”輕禪警覺地說道。

“我是那樣的人嗎?請你相信我的人品好不?我是不會和女人計較的。”黃飛龍大聲說道。

“你在鄙視我!”輕禪說道。

“絕對沒有,在你面前,我只會鄙視我自己!”黃飛龍一本正經地說道。

“可我感覺到了。”輕禪有些不滿。

“好吧,那算我剛才鄙視你了,我知錯了,現在可以放了我吧?”黃飛龍哀求道。

“不行,你是待罪之身,剛才屬於知法犯法,應該罪加一等。”輕禪毫不退讓。

黃飛龍好話說盡,沒想到這小妞還不依不撓,將小事都上綱上線,終於怒了,道:“你這娘們今天是怎麼了?生理期到了嗎?硬要把我惹毛,你就開心了,舒坦了?你要是不想放我,直接把我扔下去摔死得了,我也不去你那個破宅子了!”

“你不愛我,你要是愛我,就會哄我,就會對我好,就不會兇我,就不會這麼沒耐心……韓劇裡都是騙人的,這樣鬥嘴一點也不好玩!”輕禪看到黃飛龍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得委屈地哭了,哭得很傷心。

“好好的,怎麼又哭了?”黃飛龍一陣頭大,聽著輕禪的哭訴,總算明白了箇中原由,原來這小妞最近閒著無聊,跟著大家看了幾部韓劇,於是就開始滿腦子幻想,認為男女戀愛,鬥嘴也是一種幸福。

“偶爾拌嘴確實是一種幸福,但你也要看時間地點和心情啊,親愛的老婆大人,你把我像俘虜一樣拎著,已經讓我男人的尊嚴受到了嚴重的傷害,還不停地給我上眼藥,我能有好脾氣嗎?別哭了好嗎,你先把我放開,咱回家去後,改天挑個時間,陪著你好好地吵上一架,行不行?”黃飛龍耐著性子安慰道。

“都說愛得越深,越能包容,你對我就一點也不包容,你不愛我,嗚嗚。”輕禪還是哭。

“那你想我怎麼證明?剖出心來送給你嗎?沒有心我確實也能活著,可是實力會打折,你要不要?”黃飛龍無奈地說道。

“我才不要你的心呢,你心裡要是沒我,要著也沒用,反而給我添堵。”輕禪止住哭,說道。

“那你想怎麼樣?你說說看,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依你!”黃飛龍說道。

“我要你娶我,而且,只娶我一個!”輕禪含著淚,很認真很認真地看著黃飛龍,一臉期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