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喃喃:“流了這麼多血,傷一定很重啊。”嘴裡不停地喊:“漢克斯、漢克斯你怎麼樣?”加快腳步往漢克斯宿舍走。

漢克斯躺了一會兒已經感覺好些了,聽到喊聲應聲出來,眼睛一掃,一下看到郝爽盆裡的血紅,眼睛一翻又暈過去了。

幾個人忙合力把漢克斯架起來扶到床上躺著。

哎呀瞅瞅漢克斯胳膊上包的紗布,邊擦汗邊說:“看來傷得挺嚴重啊!是不是得找大夫看看呀?”

郝爽這回是真信了漢克斯的話,她歪頭對哎呀說:“校長,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他的傷不重,他只是暈血。”

哎呀納悶地看著郝爽,“真的啊?”

郝爽點點頭,“是剛才他跟我說的,說他在打架現場就暈血了,我還不信,現在我信了:我們這位英雄是又暈針又暈血。”說完抿嘴笑了。

哎呀顧不得笑,忙按壓漢克斯的人中,漢克斯悠悠轉醒。

哎呀問他:“你感覺怎麼樣?”

漢克斯嚥了下口水,困難地說:“噁心、米(迷)糊!”聽了他的話連哎呀都忍不住笑了。

美娜說:“是不是得給他熬點紅糖水啊?”

郝爽說:“我去吧!”

美娜說:“你不是洗衣服呢嗎?還是我去吧!”

漢克斯一聽“衣服”兩字,馬上想到血跡,立刻嘔了一下,兩人趕緊出屋。

哎呀詢問事發經過,漢克斯簡單講了一下,又講了凱路找車的事。

哎呀這才知道村裡還有個叫小辣椒的潑辣女性,覺得她的那一番做派著實可笑。

不一會兒郝爽把洗乾淨的衣服晾好,美娜的糖水也煮好了,遞給了郝爽。

郝爽接過來看了看,問:“這紅色沒事吧?”

美娜瞅瞅說:“應該沒事兒,這是暗紅,又不是鮮紅。”

郝爽將信將疑地端著糖水進屋遞給了漢克斯,漢克斯接過來一飲而盡。

屋裡的人都鬆了口氣,眼瞧著大英雄又有點精神頭兒啦。

凱路和大雨到家以後馬上開始裝車。

熊貓媽媽抱著寶貝走出來,看看天色說:“要不今天就別去了吧,是不是有點晚啊?明天再去吧。”

凱路邊往車上裝貨邊說:“不行啊,明天不知道還有什麼事呢,興許老師找我們練習舞蹈或是幫著給落成儀式做準備什麼的。貨也不能再拖了,容發嬸那邊該著急了。”

看到大雨臉上紅腫的地方已經發青,又滿頭是汗,熊貓媽媽進屋拿溼毛巾出來,用一隻手給大雨輕輕地擦擦臉,然後讓兩個人路上小心,早點回來。

大雨說:“媽你放心,我和哥兩個人輪著推車去,很快就回來!”

熊貓媽媽點點頭,目送兩個孩子出了院子。

想到方才發生的事,熊貓媽媽有太多的疑問想問大雨,又怕勾起他痛苦的回憶,只能發出一聲嘆息。

熊貓媽媽把寶貝放到正在院子裡寫作業的二蛋身旁,正準備進屋,女孩兒們回來了,進了院就問:“大姨,有硬紙板沒有?紙盒箱也行啊?”

熊貓媽媽問:“要做什麼啊?”

星星說:“老師讓每個女孩做三朵大的太陽花,是合唱用的道具。”

熊貓媽媽想了想,“好像有兩個紙箱,是絨花爸爸帶過來的,裝的什麼記不得了,放在大倉房裡。彆著急,等凱路哥倆回來讓凱路給你們找。”

凱路和大雨輪換著推著車子走了一段路,大雨一直沉默,最後還是凱路開口問大雨:“那個人找來的人是誰?”

大雨臉色陰沉,他咬咬嘴唇,慢慢開口:“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叫豺黑,以前他到我家來過兩次,只在門口站著不進了屋,嫌棄屋子破。有一次是來找爸爸出去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