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品什麼的,也不能老是白吃白住的。”

星星笑了:“我爸爸過幾天也過來。”

二蛋有點苦惱:“我家太遠了,家裡銀也夠嗆能過來呀!這可咋整?有了,讓我家裡銀捎點山貨來。我也給家裡寫信,星星你給我幫忙啊,對了,你們想著白又白來時提醒我啊。”、

星星和絨花點頭答應。

胡蘿蔔和胡鬧寫完作業就開始畫畫。

胡鬧警告胡蘿蔔:“告訴你啊,不許再畫我,再畫我我跟你急。”

“為啥呀?”

“喂草!還為啥?為啥你不知道啊?畫那麼醜個怪物還說是我。”胡鬧說完瞪了胡蘿蔔一眼。

胡蘿蔔撇撇嘴不滿地咕噥:“沒良心。”想了想問胡鬧:“那我畫誰呀?”

“恨誰畫誰!”胡鬧給他支招。

胡蘿蔔眼睛一亮,腦袋裡當即有了個最佳人選:“對呀!我畫他,還讓他有苦說不出來,哈哈!聰明如我!”

胡蘿蔔本來畫功就不好,再刻意地醜化了浩宇,等畫完了拿給胡鬧看,胡鬧看了笑得捂著肚子在床上打滾。

胡蘿蔔一把搶回了圖畫本,小心地展平,嘴裡還嘟囔著:“這可是我精心準備的作品,你再給人家弄壞了,還怎麼把我畫的浩宇小寶貝給大家看?煩銀!”

胡鬧擦擦眼淚笑著說:“我倒是想看看浩宇看到畫像時的表情,真是難以想像。”

胡蘿蔔一邊小心翼翼地把畫放進書包一邊說:“你就盡情地暢想吧,我的朋友!”

第二天,靈魂的雙胞胎起晚了,匆忙吃了飯就往學校跑。

出了院門就見二蛋神色慌張地迎過來,小聲說:“壞醋了!”

“怎麼了?”胡鬧問。

二蛋用下巴指了指講臺方向,二人一看立刻傻眼了。只見講臺上赫然擺著三籃果子,正是昨天他們摘的甜蜜果。

胡蘿蔔摸摸腦門又摸摸屁股。

二蛋不明所以,奇怪地問:“啥意思?嘎哈又摸上邊又摸下邊地?”

胡蘿蔔怪腔怪調地唱:“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哪啊……”

二蛋明白了:“今晚免不了挨頓抽唄?”

“可不!”

“那你還唱?”

“女愁哭男愁唱,這你都不懂?”胡蘿蔔翻了個白眼,覺得二蛋有點孤陋寡聞。

二蛋和胡鬧都被他那樣子給氣笑了。

二蛋說:“唄扯那沒用地了,咱們怎麼辦哪?”

“涼拌。愛咋咋地,走著。”胡蘿蔔說完大義凜然地往座位那走,後面跟著雄赳赳氣昂昂的胡鬧和二蛋。

三個人就座後目不斜視,耳朵卻豎著在聽動靜。

不一會兒哎呀來了,看到講臺上的果子感到很奇怪,就問:“這是怎麼回事?”

浩宇站起來說:“老師,這是應達、胡鬧和寧可昨天給老師和同學們摘的,這種果子因為不常見,所以很珍貴。而且他們摘完了一個都沒吃全都拿來了。東西太沉,昨天存放到田橙家,今天我和田橙給帶過來了。”

哎呀拿起一個果子看了看,“這個是甜蜜果吧?我吃過一次,特別好吃。”看看底下坐著的三個孩子高興地說:“做的不錯,真的很用心。我替老師和同學們謝謝你們了。”

坐在下邊的三個孩子互相看了一眼,實在是太意外了。他們千想萬想,什麼都想到了,可萬萬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

胡蘿蔔首先反應過來,對浩宇的話既不承認也不否認,而是衝哎呀齜了下牙。再看看身旁的兩個小夥伴,他們顯然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正呆呆地看著哎呀。

哎呀說:“下課我把這籃果子帶給老師們,另兩籃果子由胡蘿蔔給大家分了吧。”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