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你還真是個操心的命,得了,你還是當長工正合適……”

沒等她話說完,胡蘿蔔已經飛快地跑向門口,邊跑邊對已經出了屋子的幾個孩子喊:“哎!等等我啊?急什麼啊?沒我你們崩個六啊?”

兔子媽媽終於忍不住笑了,回身見老公呆呆地站著,就問他:“傻啦?站這兒想什麼呢?”

兔子爸爸回過神,笑笑說:“沒事兒,可能我聽錯了。那什麼,趕緊做飯吧,孩子們都餓了。”

一聽做飯,兔子媽媽臉又皺起來了,用毛巾捂上鼻子隨著老公進了廚房。

胡蘿蔔邊跑邊把口罩戴上。

幾個孩子一回頭,看見胡蘿蔔臉上那個明顯不適合他的大口罩遮住了他半張臉還兜住了他整個下巴,看著特別可樂。

白菜問他:“臉腫得厲害吧?疼不?”

胡蘿蔔白了他一眼,驕傲地說:“你懂個啥?那是爸爸的愛,我現在這半張臉都是他的體溫。我都想好了,這一個星期我都不洗臉了,要讓爸爸的愛在我的身上多停留一段時間。”

蘑菇笑出聲來,挖苦他:“那就讓爸爸再多給你幾次這樣的‘愛’不就行了嗎?哈哈!”

胡蘿蔔斜眼看看她,“你別幸災樂禍的,好吧?這米花可是用我半張臉換的,你一個借光的就一邊偷著樂去吧。真是的,吃著我的米花還嘲笑我!”

蘑菇氣鼓鼓地說:“我還沒吃你的呢!”

胡蘿蔔笑了,悠悠地說:“有能耐一會兒崩回來你別吃,算你厲害!有志氣!”說完瞬間板臉,翻個白眼便揚長而去。

蘑菇看著胡蘿蔔的背影氣得嘟起嘴,白菜開解她:“胡蘿蔔就是嘴硬。你也是,本來他捱打了就沒面子,你還非得在他傷口上撒鹽,他可不得嗆你嗎?得了,別多想了,快走吧,走吧走吧。”說完,拉著蘑菇就往外走。

胡蘿蔔分開眾人,快步來到烏龜面前大聲說:“一樣來一鍋!”

烏龜忙著手裡的活計,一會兒才吐出兩個字:“排號。”

站在旁邊的絨花說了一句:“算上這鍋還有一鍋,完事就輪到你了。”

胡蘿蔔大氣地一揮手,“好飯不怕晚,不急不急。”

剛才兔子爸爸打胡蘿蔔的時候,凱路家幾個孩子忙著裝米花,大壯忙著吃沒注意,只有凱路看到了。

凱路悄悄地問胡蘿蔔:“你沒事兒吧?回去又打你沒,用不用我去解釋一下?”

胡蘿蔔拿著手裡的錢晃了晃,得意地說:“不用不用,看見沒?這就是補償!”

凱路有些不解,看看他的大口罩才明白了。

終於輪到兔子家爆米花了。

剛跑來看熱鬧的田橙看到胡蘿蔔的樣子感到很奇怪,就問他:“胡蘿蔔,你戴口罩做什麼?”

胡蘿蔔用手畫了個圈,鄭重地說:“煙味這麼大,再有一會兒起鍋的時候濃煙滾滾的,不注意防護一下行嗎?”又悄悄指了指正聚精會神搖動米花機的烏龜:“你看這位大叔讓煙燻的,成什麼樣兒了!”

田橙看了看渾身漆黑的烏龜,似有所悟地點點頭,忙捂住了口鼻。

兔子家的幾個孩子忍住笑,繼續觀看烏龜的操作。不一會兒該起鍋了,隨著烏龜的一聲喊眾人捂住耳朵,只聽一聲巨響,一鍋米花出爐了。

哥兒幾個一聲歡呼,走上前往盆裡裝米花。

裝好以後,胡蘿蔔讓兩個哥哥把米花送回家去,自己在這兒等第二鍋。被安排的兩個哥哥什麼也沒說,乖乖聽令去了。

正在爆第二鍋米花的時候,小辣椒擠進人群站到前面問了一鍋的價格後,就跟烏龜商量:“這位大叔,跟你商量個事兒唄!”見烏龜也不答話,只低頭搖自己的米花機,小辣椒就接著說:“大叔,你能爆小米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