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來往的人反而和人族一樣,有的甚至模樣英俊亦或美麗動人。

“三位爺,樂住吃?”小二是一隻綠色的青蛙,他腰上彆著一個金算盤,熟練問道。

“來吃住?”子明沒聽清,只是聽到住和吃二字。

“三間上房。”唐玦開口。

“沒有三間上房,只有下房,也沒有三間,只有一間。”青蛙看三人不像是有錢的主,於是敷衍道。

“你…那我們怎麼住?”子明怒道。

“你們?愛住不住,不行去隔壁宜春居,那兒說不定還有姑娘留著空房等著三位大爺。”青蛙水光發亮的指頭指指隔壁的矮了不止一截的房子。

“不住也行,你們這有什麼玩的?”唐玦又問。

“那您可來對地方了,棋牌,骰子,角鬥場,吃老虎,應有盡有,不怕您想不到,就怕您不來玩呀!”青蛙又改了一副語氣,領著三人往裡走。

“哎,師叔,咱們不會呀。”子明挨近唐玦小聲說。

唐玦是中宗長老和瀾文館四象公認的公正嚴明恪守規矩,哪裡碰過這些東西。

“總不能真去春樓吧。”唐玦也低聲回應。

“你們倆誰會?”莫寂塵看著他們兩人竊竊私語,以為在商議對策。

“你懂嗎,莫兄?”唐玦看著莫渡的青紫色大臉彷彿一眼看到他們輸光靈石的樣子。

,!

“對了,三位爺,看你們是生面孔,和你們說一聲,咱這裡的低階賭桌,賭一個錢財,只要有寶貝都可以玩;中級要壓東西給莊家,輸了嘛,嘿嘿,留個手呀,腳呀,給咱們做菜了,不過能拿到的東西自然更好;高階桌,要咱熾羽原有頭有臉的人才能玩,那不是一般人能上的,賭的也不是一般物件,賭靈力和壽命。”

“壽命?這怎麼賭?”子明不知道自己的命自己活,怎麼拿來賭給別人?

“這就不是爺您該管的事了,您有令牌嗎,沒有連桌也上不了。”青蛙領著三人到了角落的一臺賭桌前,桌子前已經圍了四五個魔族人,他們或捶胸頓足,或喜笑顏開,或面色神秘……

青蛙熟練的蹦上桌子,看了點數,一拍手喝一聲:“十點,小!呱,您輸光了,爺。下次再來吧。”

“啪啪!”青蛙拍拍手三個高大的魔族上前拉起一個男子就扔了出去。

男子雙手拉著桌子,指甲與木質的桌面發出刺耳的聲響,不過在嘈雜的環境裡沒有掀起一絲波瀾。

“噫好,我中了!接下來誰來!”一個方正臉的中年人一邊把金銀往自己懷裡圈,一邊環顧四周尋找新的盈利物件。

“爺,這三位是遠道而來熾羽原的客人,您可千萬別手下留情。”青蛙拱手給方正臉恭喜,然後拿起金算盤啪啪啪的打起來,算罷直接從方正臉手裡拿了一塊兒不小的金子,方正臉雖不捨但也沒說什麼,只是拉高嗓門對著唐玦他們喊:“來吧,三位!”

“賭?”子明雖然跟在唐玦和莫寂塵身後,可他的表情似乎有些躍躍欲試。

“想玩就玩。”莫寂塵抱著雙臂,不置可否。

“莫兄,可我們都不會。”唐玦也猜到這個酒樓與其說是住店歇腳的地方,不如說是個魚龍混雜的賭坊。

方正臉看三人猶猶豫豫就知道他們一定是第一次來,於是大手一拍,換上副慈善面孔摟住四個角露著兩個大尖牙看起來就不是很聰明的子明。

“那我試試啊?”子明也是花姑娘上花轎頭一次,在唐玦和莫渡都沒有拒絕的情況下大搖大擺擠到賭桌上。

“莫兄,你不想試試?”唐玦尾隨著莫寂塵來到個稍微安靜一點的角落。

“不感興趣。”

上次玩還是上次…而且能讓他輸的魔還不存在,這種沒眼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