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忠臣啊,那念之應該很快就能回去了吧?

“好,多謝,諸位稍等,我去買些酒來。”

買了兩壇酒感謝了幾個商販,姜潮繼續找人,畢竟顧念之的是暗中調查,應該不太會讓這些人都知道。

“這就是叛徒啊…真是沒良心。”

“誰說不是,北國雖好終是外邦,怎麼比得了我們平樂的底蘊雄厚?”

“不知道他怎麼想的,看起來倒是不像貪官,他哪裡來的那麼多錢?”

“這誰知道啊,人家就是有錢,聽說還給雪鳳軍送銀十萬,給綏王送了二十五萬兩白銀,這錢咱們這輩子也賺不了這麼多……”

“呵呸,狗官!真是平樂的蛀蟲!”

姜潮看到前方中心被人圈圈圍住,就過去看看。

“裡面是那個叛國賊?”

囚車錮這一個人,那人蓬頭垢面低著頭看不見樣貌,只是身形格外熟悉……

“對,你看,他不會說話,聽說綏王把他舌頭絞了。”那人把吃完的果核往車上扔去,那人只是頭被砸偏了一些。

姜潮看到囚犯側頭看了他這邊的人群一眼,又立刻轉頭,長髮遮擋了他的面容。

人群一下騷亂起來,因為有人當街劫囚了!

一個身量很高的少年還是個修真者,一下把囚車劈開,將犯人橫抱起來逃走了。

“快,封城啊!”

,!

“不行,他是修士會御劍飛行,害,他們怎麼突然管咱下界的事了?那個叛賊給他送錢了?”

……

人群一時喧囂不下。

“念之,你還好嗎?怎麼會這樣?”姜潮看著他頸上和手腳上牢銬留下的深入皮肉的傷痕,心裡隱隱的不安轉為徹骨的痛苦。

懷裡人將頭埋在姜潮懷裡,似乎不願講這些非人遭遇的由來。

姜潮沒有辦法,他只好暫時遠離這片土地,越遠越好。

可能真的太累又或者太痛,等到姜潮回到他們兩個的小屋時,人已經沉沉睡去。

屋裡獨坐一人,安靜的注視著床上,然後安靜的用熱毛巾擦淨他的肌膚。

怎麼會這樣,念之不是去調查的嗎,怎麼會成為叛國賊?

念之不可能的,這是他們的陰謀,可為什麼,念之在信裡和自己說的還是自己仕途通達,王上信任啊。

床上的人很憔悴,鬢邊已經遍佈白髮,可是他才十八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姜潮手上沒收住力,壓到了對方腕上的傷口。

只有很輕又破碎的低聲呻吟,像是小獸的嗚咽。

他們那群畜牲竟然將念之的舌頭…他們是畜牲……念之那麼好,那麼善良的人,他不該被這樣對待。

是綏王,是他,一定是他陷害了念之,又將他虐待至此。

姜潮想起了那個神器,力量很強,對於傷勢恢復應該有幫助。

木花被輕輕放到枕邊。

:()魔神大人不要再做師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