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管我如何潑濺她們就是不躲閃。其中一個瘦瘦的女人一邊哭著,一邊說道:“你一個人犧牲總好過犧牲咱們三個。他們老大說了我們若是不配合,就扔給一大群男人享用。求求你行行好吧。你既然已經這樣了,就別再拖累我們兩個遭殃啦!我們兩個不會忘了你的大恩大德。”說罷,跪下地。另一個見她那樣,也照樣跪下。

我想想也是啊。哪個女人願意留在土匪窩裡呢?有過這樣的經歷,恐怕一輩子也抬不起頭。

看著自己潔白的身體,此刻在壁火的照映下,泛著柔和的光澤,彷彿一尊玉雕。

唉,罷了,再心疼也沒用!要死就死我一人吧,她們倆也是可憐的女人啊。

我默默地點點頭,眼淚滑落眼眶。

兩個女人也忍不住又哭起來,上來替我擦拭身上。我散開自己的發,顧不得腦後勺的傷口,將整個頭浸在水裡,包括我的淚水——一起淹死算了。我的心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夜闖匪穴

洞外有些動靜,好像什麼東西倒在地上。

我身旁的兩個女人毫無察覺。

“噗噗”又是兩聲,又有什麼東西連續倒地,聲音沉悶。

我從水裡站起身,仔細傾聽。

洞口黑影一閃,一個人已經欺到近前——是爾忠國!竟然是他摸上山來。

我頓時愣住,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沮喪?

倆個女人圍著木桶剛給我抹香胰子,陡然見到一個男人出現在眼前,長大了嘴巴,正待驚叫,但沒等發出聲音來便被爾忠國點了穴。我甚至沒看到他如何出手、點了她們哪裡?

沒被點穴的我卻也似被點了穴般呆呆地站在木桶裡,忘記了自己還光著。

爾忠國盯住我約有兩秒,我這才驟然想起自己現在的狀況,連忙將頭髮拉到身前遮住身體。

他不屑地笑了一下,脫下外衫罩住我:“看來我打攪了你的雅興,我該遲點來才對。”目光裡露出鄙夷之色。

“不,你來得很及時。”我慌亂地說道,心裡只記著一件事:他是來救我的。

初步衡量一下利弊,個人感覺還是爾忠國這邊對我有利些。

特務跟土匪比起來,特務好歹是正規職業,而且起碼有點道德底線。

土匪就沒話可說了。

先讓特務救了我吧,至於其它的只能出去後再做理論。

可問題是他能不能將我救出去?

土匪不僅人多,而且有武器。他孤身趕來有多少勝算?莫非援手隨後就到?

我裹緊衣服,卻見他將我的衣服拾起了,擔在桶邊,譏諷道:“自己會穿嗎?我可沒手幫你!”他說完,背轉過身去注意洞外情況。

我急忙爬出桶,來不及擦乾身子便先把褲子套上。上衣剛套進一隻袖子,就聽洞外喊聲震天,“什麼人如此大膽?敢夜闖老子的地盤?”是大當家的聲音。

爾忠國來不及等我穿好衣服,退過來一把將我夾在腋下。我驚呼道:“我的衣服——”我想告訴他我的衣服還沒穿好呢。可他已經顧不得聽全,幾個飛縱,已經攜我來到洞外,手裡丟擲一把石子兒似的東西,周圍立即傳來“啊!”“啊!”的叫聲,倒了一片。但更多的圍在我們面前,有的拿著弓弩,有的端著槍,還有的舉著砍柴刀,將我們圍了個水洩不通。

未倒地的人也發出“啊”的驚叫聲,目光齊刷刷看向我這裡。

我又羞又惱地拉過更多的頭髮遮住半裸的酥胸。

“呔!”大當家的一聲斷喝,“快快放下我的女人!敢說半個不字,只管殺來不管埋!”

“你們都給我閃開,否則今日就是你們的忌日!”爾忠國毫不畏懼。

“你小子能摸到我這地兒看來有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