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量力的女人!”他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高傲地斜睨看我,“你的同黨沒教你如何用真正的招數對付敵人嗎?或是隻教你如何利用美色引誘他人上床?”

侮辱人格的話再次從他口中冒出來,氣憤之極。這些下三濫的招數只有像他這類狗特務才會用,比如佟鷺嫻這條美女蛇都是思想猥瑣的卑劣之徒。

為了殘存的自尊,我不會再忍。“你放狗屁!”迸出一句壓抑了太久的話,我掄起另一隻尚自由的拳頭向他眼睛砸去。

連他怎麼出手的動作都沒看清,左手又被制住。

他幽深的眸內燃燒著狂野的恨意。

“來呀,辛鳳嬌,把你勾人的本領都使出來!我倒要看看你有三頭還是六臂?”他耍猴似地丟開我的手。我撲上去咬他的胳膊,他輕鬆地閃開,伸手一推,重心不穩的我立即後仰、跌在床上。

一隻大手按住我的胸口,我掙扎了幾下都沒能爬起來。

這個狗特務居然把手放在我胸口?我氣得腦門發脹、大腦缺氧,“你不是人,是畜生!”我罵道,臉如著火般發燙。

“繼續罵!”他眼中的寒光似要封凍住我的抵抗,單膝跪上床,一隻手上來解我的衣服。

“你想幹什麼?”我驚恐地去推他的手。

“畜生該乾的事!你應該很喜歡。”他語氣慵怠,眸裡卻射出咄咄逼人的火花。

生日宴

他要來硬的?我頓時渾身發冷。

他俯低了身體,如同一隻捕住獵物的野獸,在撕碎獵物前享受獵物在利爪下顫慄的快感。

“放開我!”我驚恐地叫道,又想起佟鷺嫻來,於是大聲呼叫她的名字。

“叫吧,她幫不了你。你不是說討厭我碰嗎?我倒要碰碰看,是不是真討厭?”他不急不忙地解開我的盤扣,動作靈敏、輕柔卻帶著肅殺之氣。忽而又頓住,眉頭一揚,“或者,渴望得很?”嘴角彎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旗袍被他隨意地掀開,胸衣也被一把扯掉,大半酥胸袒露出來。

“畜生!混蛋!”我罵道,淚眼模糊,“殺了我罷!”

“殺人可不是畜生該乾的事。”大手輕輕揉捏著我的胸部,“他們也是這樣摸你的,假裝什麼正經?”

我的眼淚簌簌地落下:“我詛咒你,爾忠國,你豬狗不如!”

他的手突然停下,眼中勃發的怒意更甚,嘴角掛著寒森的冷笑,牙齒交錯發出咔嚓聲。

眼下唯一的渴望就是他的憤怒令他驟然失控,大力朝我劈一掌,我就死定了。

死了就不必遭受侮辱。

然而他似乎不想讓我死得痛快,唇猛然傾軋下來,毫無理智地長驅直入,狠而準,侵佔我口腔間所有空隙,手指卻下力揉捏著我柔軟的胸部——鑽心的疼。

大腦嚴重缺氧,恐懼更令我神經短路。我使勁抓掐他的手臂,指甲嵌進他的肌膚內。

“夠刺激!”他突然抬起上身鬆開我。

心口頓時一鬆,得以大口喘氣。

他鄙夷地俯視著我,冷笑著,繼續用惡毒的語言打擊我:“瞧你這勾人魂魄的眼睛啊,瞧你這精巧尖挺的的鼻子啊,瞧你這飽滿豐潤的嘴唇啊,瞧你這性感、玲瓏的身材啊,真乃絕代佳人,鳳嬌妹妹。可是誰能料到裡面包藏了多少禍心、掩藏了多少汙垢?令人作嘔之極!”

我縮成一團,拉上衣服掩住暴露的胸部。

他解恨地欣賞我的狼狽不堪,拍拍弄皺了的綢衫。“多有打擾!希望不會造成你半夜做噩夢。”話罷,轉身就走。

我隨手抓起身邊的枕頭扔向他:“姓爾的,你會遭報應的!”

房門合上之際,傳來他猙獰的笑聲。

我翻下床,將房門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