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就是中國人啊。”

“不再是了,”看著他焦躁的面孔,我斷然否定,“自從你穿上日寇軍服的那一天起就不再是了。”這是我唯一能用來狠狠打擊他、阻止他幻想下去的話。

“拾伊!”他的臉霎間慘白,“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做?去年夏天,你被憲佐隊抓進去時,我對說過的話你不記得了嗎?”他提醒我,對我突然又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