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需要,謝謝。”

夥計立即離開。

我抓起茶几上的“瓜子”將它扔進我的茶杯裡,續上水。

心裡發毛。我隨手拿起榻上的鵝毛扇扇了起來。

心慌地看著那顆咖啡色的“瓜子”沉到杯底,噗噗噗幾下就化開,完全看不出存在過。

“鳳嬌,久等了。”他小跑著回來。

“是啊,心都等焦了。”我用力扇著鵝毛扇。

他笑嘻嘻地看著我,拿下我手裡的鵝毛扇,討好地扇風,然後扔了扇子,脫衣。

“喝茶。”我端起茶杯遞到他唇邊,“怎麼接到太太的電話,就嚇得滿頭汗,喝茶鎮定鎮定。”

他一點不懷疑,“我還真渴了。”說罷,喝下茶。

暗暗舒了口氣。五秒鐘後,我就解放了。

屋外毫無動靜,令我我有些擔心。既然暗號發出,說明行動已經得手。可這裡為何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他們還沒能趕到?

可是藥效很快便會發作。一旦項福慶死了,屋外那些暗哨若來探訪勢必發現出了狀況,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憲兵隊出動。屆時,我如何脫得了身?

“該你了,要不要我幫你,好妹妹?”項福慶戲謔的聲音響在耳畔。

“我自己來。”

我慢慢地鬆開腰間的細帶,綢緞的長褲墜落腳下,露出褻褲。

他張開嘴,貪婪地看著褻褲下露出的雙腿。

我解開一粒粒盤扣,褪下,露出粉色的肚兜。

張開的嘴閉起,喉結上下顫動。

我停下:“下面的事情你來幫我做吧。”我嫵媚地一笑。“累了。”

他又張大了嘴巴,急吼吼地上來。

我繞開他,躲到桌後,“抓住我才行。”

“小妖精。”他嗔道,疾步追趕過來。

我輕輕旋轉腳步,擺弄起幾個標準的芭蕾舞步,他喘著粗氣過來抱住我。“我的心肝寶貝。”

我推開他:“我在國外習過芭蕾舞,想看嗎?”

“日後再看,現在得做正事。”

“急什麼?來日方長。”我想顯得老練些,但是說這些話時,臉上灼熱起來。

“你害羞什麼?”他摟緊我,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抵在我腹部。一雙手顫抖著解我肚兜上的繫繩。

“小心我咬你!”我突然怒道,攥住他的胳膊。

“咬吧。儘管咬。讓我要了你,什麼都答應你。”

我暗自著急,這藥效怎麼還沒發揮作用?太慢了。不是說立竿見影嗎?

“抱我到床上。”我再次推開他。

“遵命!美人兒。”他橫裡抱起我,將我送到床上,身體隨即壓了上來。

“疼啊,輕點兒。”

“哪裡疼?”

“腳,你扭著我的腳了。”我叫道,“你看著挺斯文,怎麼這麼粗魯?”

“我哪裡粗魯,溫柔著呢。”他撩起我的肚兜,頭鑽了進來。

大驚,我伸出手推他,正好摸在他腹部那個硬邦邦的東西上。

“啊!”我大叫著腿腳亂蹬,

“啊!”他也一聲驚叫,跌落床下。

“又欺負我!”他從床下露出半邊臉來,捉住我的腳踝。“小時候就這樣。哎,今天我可不能任你欺負。”說罷,雙手用力,鉗住我的腳踝。“看你還怎麼蹬?”

“踢死你!”我用力掙扎著,心想莫不是爾忠國騙我,這該死的毒藥為何這麼久還不起作用?

“使勁蹬吧,現在可沒有那個小霸王護著你。等到沒力氣了,看你怎麼蹬?”他得意地嬉笑著,看我驚慌失措。

腳被他提著,使不上勁,用力掙扎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