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不斷、理還亂。

對他,我一直心存愧疚,沒打算再寫什麼絕交信刺激他,但事實上我的心已經完全與他絕交——拒絕聯絡,拒絕見面,甚至拒絕提及。

他那身足以令我發狂的日寇制服曾是他和我之間最致命的距離。而今,我和他之間又隔了另一個人——爾忠國——無法逾越的距離。

鄒淼玲幾乎每天都要提醒我——不止一次,幾乎是威脅——接受池春樹。

“沒有他,就沒有你我的今天,尤其是姐姐我。”她鄭重地將雙手搭在我肩膀上,循循善誘,“他十八號回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