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醫生一個都沒了。我急忙併攏腿,將被子拉過來蓋住身體。

難道這些庸醫擔心被X的祖宗太多、無心工作了?

我將褲子飛速穿好。剛下地,卻聽見急衝衝的腳步聲向這裡來了。

臨時布簾被拉開,井上泓一那隻老狐狸紅彤彤的臉出現在我眼前。緊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個醫生,用日語對他嘰哩哇啦說著我無法聽懂的話。

更多的醫生又湧進這個狹小的地帶。我再次被這幫足以被打到十八層地獄的缺德庸醫摁倒在床上,沒等我自己動手,一個醫生已經“熱情主動”地替我脫下褲子,我的腿被一雙手支起來並再度開啟成蛙泳姿勢。

“草你大爺的!”我脫口叫罵出來,實在無法容忍老狐狸居然也來現場觀摩這一過程,我的臉因羞憤而變得發燙。

幾個醫生一起動手摁住我,不讓我亂動。其中一個醫生又開啟雪亮的燈,照向我可憐的花底。

我喘著粗氣罵個不停,直到把我所知道的髒話都用了個遍。

罵得幾乎虛脫了,他們也沒研究停下,但令我奇怪的是他們並未檢查我的子宮,只是小心翼翼地研究我的外部環境。從頭骨到五官,從脖子到胸部,從腋下到肚臍眼,從小腹到膝蓋再到足踝,比檢查化石還仔細。

除了抽驗血,聽診器,類似於做心電圖的儀表,血壓計一併在我身上使用了。

燈光終於熄滅。醫生替我蓋上被子。只剩下老狐狸一個人留在我床邊。

他手裡拿著一張體質報告單滿意地點點頭,卻又輕輕搖了搖頭。“你太瘦了,172厘米只有93斤。”

訝然,我又長個子了嗎?。

體重可能有誤差,個頭也會有誤差嗎?來到這個時空一年不到又長了兩公分?莫名其妙。我翻著白眼看他,又罵了幾句髒話,這才發現喉嚨既幹又疼。

“罵累了吧,柳小姐?”他問道,語氣甚是和善,似乎一點沒被我罵怒。

我寒著臉不回答他。不要臉!老流氓!心裡還是暗暗咒罵著。

“你哭的樣子很感人,但是罵那麼多髒話是不對的。”他適時教育我。

他還有臉說教我?我幾乎跳起來,忽視喉嚨的不適。“我就罵你了,怎麼著?老流氓!”終於還是罵出來了。

罵人真痛快啊!不知道從什麼人開始發明了罵人的語言,的確可以讓人舒坦不少,真應該頒發諾貝爾終身成就獎。

老狐狸尷尬地站起身,灰溜溜地離開了。

午餐時,該在餐桌上出現的人都出現了,就是沒人說話,只管悶頭吃飯。

我落座時,只有百合子抬頭朝我翻了一個白眼,其他人都像沒看見我一樣。伺候我的小優菊香殷勤地替我夾了菜放在木漆碗裡,甚至餵我吃了幾口。我支開她,自己動手。

池春樹一直低著頭,我想起他早上的遭遇,放下碗筷在他身邊跪下。

他不看我,我只得低下頭,比他的頭更低,於是看到他腫起的嘴唇。他身邊的龍鬚川進嘴角也破了。都是那隻殘暴的老狐狸的傑作。

“老狐狸,你太過分了!”我大叫道,“你是人嗎?”

老狐狸充耳不聞,依舊慢悠悠地吃飯,舉止文雅,彷彿我罵的是另一個人或者我根本沒在這裡。

“我知道了,你哪裡是給你侄女、外甥選配偶啊。你是個虐待狂,自己沒了老婆孩子就折磨兄弟姐妹的孩子出氣。你把他們留在身邊,就是為了方便控制他們、虐待他們吧?老狐狸,老流氓,老變態狂!”我已經剎不住了,不罵透他難以平復心中的怒氣。

居然沒人阻攔、任我口沒遮攔地謾罵這個小老頭。

這麼多人為何都這麼好涵養,任我辱沒這位尊貴的長輩?

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