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的?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接近他?”

“你不是已經給我定性了嗎?重慶分子,我是重慶分子哎,中佐閣下。”

“你不是,如果你是,絕對活不到今天。蠢驢!”

他竟敢罵我蠢驢?左一次、右一次的罵這話,不是對我智商的侮辱嗎?難道重慶分子很了不起嗎?我為什麼不能是,我還是共。產黨呢!

“我是妖精!”我放肆地笑著,“知道了吧,我是妖精!”

“妖精?”龍鬚川進眯起了眼睛,他這一動作跟他的舅舅像極了。“有點像。不過,沒有你這麼糟糕的妖精。連怎麼勾引男人都不會算什麼妖精?”

他的話令我我羞憤難當,挫敗感頓起:“你從我嘴裡套不出任何東西的,死鬼子!除了殺了我,你得不到任何答案。你弟弟當初也就是好奇心太重,一個勁兒問我是什麼人,結果把小命都問丟了。”我又笑起來。

龍鬚川進頹然坐在了地上,臉上露出傷感。“川步……”他囈語著,居然流下了眼淚。

“你也知道流眼淚?你們這些強盜殺了我們多少中國人,讓多少妻子失去了丈夫,多少兄弟失去了姐妹,多少父母失去了兒女?他們的眼淚流了多少?他們的血汗流了多少?你還好意思哭?早知道會這樣幹嘛跑別人家裡搶東西?活該!”

“閉嘴!”龍鬚川進從地上彈起來,一腳將我踹翻在地。“你太可惡了!”他怒吼著。我感覺他的腳會連續踏下來,直到將我踩扁。

“稍安勿躁!中佐閣下,你不是讓我學會忍嗎?怎麼你也忍不下去了,我才只是說說而已,而且全都是事實,並沒有添油加醋哦。”我仰視著他,“不過,您忘了,忍字頭上是個什麼東西?仔細看看也覺著‘忍’挺可怕的,

158、力量懸殊的較量 。。。

您說呢?”

“我當初就不該答應春樹君,你不僅是個長不大的小孩,而且是個危險狡猾的小孩。”龍鬚川進懊惱地看著我,眉頭蹙在一起擰成了麻花。

“不要把春樹拉進來說話,可惡的死鬼子。他跟你不一樣,他是人,你是鬼!”

“如果我是鬼,一定會撕碎你,支那女人!”龍鬚川進把我拎了起來。“那個支那人早就警告過我,當你露出嫵媚的笑容的時候,一定沒有好事。果然他說對了,你就是個可怕的女人。”

“我是小孩。你才說過的,忘了?我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們。沒有你們,我一直是個快樂而簡單的小孩。”我的腳尖在地板上劃擦著,龍鬚川進幾乎將我提離了地面。

突然,他手一鬆,我“撲通”摔在地板上。

龍鬚川進狠狠拽起我的一條腿,像準備宰殺活畜一般將我一路拖到客廳裡,然後鬆開捆綁我的繩索。

“好,我給你一次機會。”他冷酷地做出一個決定,“如果你能打倒我,你就有資格被我殺死。我成全你,讓你成為第一個被我殺掉的女人。”

我二話沒說,立即朝他撲過去。

龍鬚川進根本不躲閃,我剛夠到他身體,突然腳下被一個突起絆著了,結結實實摔在地板上。

“起來!”他叫道,拿腳踢我。我一咬牙,又站起來,再次撲過去,與第一次一樣,剛近到他身前,便被他一個勾腿劃拉趴下。“死鬼子!”我憤怒地叫道。這次沒等他再指揮我“起來”,乾脆躺地上不起來了,就勢打滾,滾到他腳背上,然後抱住他的腿就咬。

龍鬚川進大吼一聲,抬腿往外甩,沒能甩開我。我緊緊抱著他的腿。龍鬚川進沒再敢冒然甩腿,怕重心不穩反而被我絆倒,只得俯低身體來搬我的腿。我的雙腿被他倒提起來,使不上勁。怕他再次摔我,我只得又抱住他的腿,嘴挨著他的腿,我毫不客氣地又一口咬下去。

龍鬚川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