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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隨便坐啊。”紫海棠收下錢邀請我們就坐,並招呼慧姐給我們上茶。
“不必客氣,”鄒淼玲站起身來,“你身體不適,好好養歇。我們還有其他姐妹要拜訪,這就走。”
客套幾句後,我們辭別紫海棠。
“淼玲,你不僅騷,還很勢利。”出了寓所,我對鄒淼玲說道。
“你看出來了?”
“嗯,你早就把紫海棠比下去了,雖說她是大班,但你卻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紅玫瑰。她以後就是想壓制你也得忌諱你的後臺。瞧你剛才那模樣,儼然老闆娘巡視來了。今後,還有誰敢在你跟前張牙舞爪說你的不是?”
“聰明的孩子,你總算有長進了,可惜……就是那個太低。”她摟住我的腰壞笑,“我就是讓她長眼色,別想聯合其他小妖精對付我,我可是萬人之上的紅玫瑰。”她說著前後搖腹做起淫。穢動作來。
上了車,鄒淼玲突然又沉默了。我小心地問道:“受刺激了?她不該是當母親的紫海棠?”我想起她看紫海棠那兩個兒子的眼神。
鄒淼玲長嘆一聲把頭耷拉在我肩上。“看看人家,同樣的年歲,都整出兩娃兒了。咱倆算是凹凸咯。”
“不知她老公是幹什麼的?”我有點好奇。今天看到的紫海棠給我留下賢妻良母的印象,但一個賢妻良母怎麼會去那種地方討生活?她的背後也許有很多故事吧。
“一定是個不咋樣的,不然她身體不適那男人怎麼不管他,而且還是大過年的人影兒也不見一個。”
“對噢。”我贊同鄒淼玲的分析,對紫海棠產生一點憐惜出來。
跟鄒淼玲上街逛了一趟,中午一道點了熱乾麵當午餐,下午看了一場漢劇,又買了點年貨一道回我的出租屋。剛進巷子,不想看到辛家的劉叔蹲在我那院門口抽菸,見到我立即站了起來。
“大小姐,我等你老半天了。”他將煙桿在鞋底上敲了敲。
劉叔是受了辛老爺之託,早早地過來接我回孃家過年。在這之前辛老爺也曾派人託口信給我催促過很多次,但我一直猶豫著該不該去。辛家畢竟不是我的家,回不回那裡對我而言意義不大,因此一直未能成行。
雖然辛老爺一直當我是他那個親生女兒辛鳳嬌,可我對他缺乏親近感,我想是因為他重男輕女的封建家長作風讓我反感的緣故,故此,對他三番五次的催促之舉並未予以重視。如今他派來劉叔說一定得把我接回去,又說君寶很想見我,推辭不掉,我只得同意,但隱隱感覺這個老頭著急見我並非出於對女兒的思念或是吃頓年夜飯這麼簡單。
我向一旁的鄒淼玲說明了情況,年夜飯不能去她那裡吃了。鄒淼玲哧了一聲,只說我心太軟。當著陌生人的面,她沒說難聽的話。
事實上,我也打算趁這趟回“孃家”的機會跟辛老爺一家人攤牌,告訴他們我不是辛鳳嬌。估計讓他們相信這個事實比較困難,誰讓我跟辛鳳嬌一模一樣呢。但我不想再隱瞞下去。他們有權利知道真相。
就在我在屋內收拾東西準備跟劉叔回“孃家”時,池春樹也到了。
他終究不放心,一路跟著我和劉叔,直到護送至辛家大門口方才離去,並告訴我第二天還會過來,謹防情況不妙他方便搭個援手。
儘管在日寇的鐵蹄下殘喘,家家戶戶還是按照傳統習俗在門上換了新春聯,貼了門神。福字和窗花也早已貼好,節日氣氛顯然。
我進門沒忘了先看“我爹”臉色,發現這次回來果然沒好事。
板凳沒挨著屁股呢,就聽到他那大嗓門聲如洪鐘地吼道:“嬌兒,你太叫爹失望了!跪下!”那張板著的面孔告訴我他早已得知我當歌女的事情。
“我爹”大發雷霆中,根本不給我任何解釋機會。“我今兒算是徹底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