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敗呂布,自然陳削能耐不小,我賭五萬貫,陳削能夠殺敵三萬。”

“郭公子來了,郭公子出來了。”

忽然整個蘭桂坊一片歡呼,那高亢激動的喧鬧聲,似乎連蘭桂坊的樓頂都要被掀翻了。

郭嘉左擁右抱,摟著兩個千嬌百媚的女人從樓梯上緩步走進了廳堂,頓時被大夥眾星捧月般的圍攏在一起。

“郭公子,我們想聽聽你的賭局,不知可否相告?”有人忍不住問道。

郭嘉伸手指了指賭局最上面的匾額,正在大家一頭霧水的時候,早有兩個夥計搬來梯子爬了上去,等牌匾拿開,後面頓時顯出幾個龍飛鳳舞的字跡,“十五萬,四個月,生!”

時間,生死,滅敵人數,郭嘉全都參賭,而且,那字跡早已乾涸多日,顯然,早在戰局開始之前,郭嘉就料定了結果。

整個蘭桂坊,頓時一片驚呼,所有人全都目瞪口呆,這是真的嗎?誰也不敢相信。

整個盟軍現在滿打滿算也就二十多萬人,居然要滅敵十五萬,還能全身而退,這陳削,難道是神仙不成?

步入炎熱的夏天,天公不作美,連日來,洛陽各地暴雨連綿,晝夜不停,就連山間的道路,也愈發泥濘,盟軍雖然行進暫時減緩,可陳削等人,卻愈發難熬,不少兵卒更是染了風寒。

就算陳削能辨認一些山裡的草藥,依舊收效甚微,看著一個又一個的兵卒死在眼前,陳削的心中,心痛之餘,滿是炙熱的怒焰。

盟軍步步緊逼,這是要把自己徹底給逼上絕路,如果,陳削等人全都戰死在跟西涼兵血戰的戰場上,陳削無怨無悔,但是,死在盟軍手裡,他不甘心。

將眾人召集在一起,陳削冷漠的臉上,隱隱閃出一絲戲謔的笑容,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眼看要陷入絕望,可陳削,卻還能笑的出來。

“兄弟們,接下來,敢不敢跟我賭上一局?”

“你想怎麼辦?”

“以命賭命!”

“賭了!”

沒有任何的猶豫,雖然陳削還沒有說出對策,可這些人,卻甘願陪陳削賭上一局。

“喂,陳削你要幹嘛,什麼拿命賭命?”披頭散髮的何義一瘸一拐的湊了上來,卻被周倉再次一腳給踹了出去。

“呵呵,反正早晚也是死,索性陪你玩個痛快。”華雄壓根沒認為能有什麼勝算,不過是多活一天還是多活幾天的問題罷了,早晚都是要死,為什麼不跟著瞧個究竟呢,他也想見識一下,到這個時候了,陳削還能想出什麼辦法。

“報,啟稟盟主,東面的柳樹破發現周倉的行蹤。”一匹快馬飛奔到袁術的近前,袁紹微微一笑,“還愣著幹什麼,馬上下令,讓顏良給我殺了他。”

“諾。”

斥候剛上馬離開,又一名斥候來到了跟前,“報,西面的紫竹林方向發現白雀的行蹤。”

一連幾日,陳削的兵卒相繼露出行蹤,袁紹得意十足,忍不住都要跳了起來,心中暗自冷笑,“陳削,可算是把你給逼出來了,怎麼?無處藏身了吧。”

顏良、文丑、王匡、孔等人紛紛加速行進,袁紹也率軍離開洛陽,只留下劉備鎮守洛陽,二十餘萬大軍,傾巢而出,佈下的包圍網,這一刻,終於開始收網了。

“是周倉的人馬。”顏良親率兩千大軍氣勢洶洶的渡過黃河,直奔周倉藏身的樹林包抄了過來,周倉見識不妙,馬上率軍突圍,周倉的身後,只帶著兩百兵卒,顏良不屑的冷笑一聲,當即催馬舞刀殺了過來,周倉並不戀戰,可是顏良的兵將,卻十倍於周倉,就算周倉本領了得,很多義軍兵將,依舊沒有逃出多遠就被顏良斬於了馬下。

就連周倉跟顏良幾次交手,身上也掛了彩。

周倉露出行蹤,白雀何曼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