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這是什麼啊。”楊晨不明白,他內心為什麼有一種害怕的情緒。

“對,沒錯,據我那個朋友說,當時的一支考古隊在看到這個奇怪的生物和那個眼睛都同時出現了恐懼的情緒,這些天,我也對這個壁畫的來歷做了研究,發現這幅壁畫的內容似乎與我們人類至今為止的任何一段歷史和神話都沒有任何關係,也可能是我還有遺漏,但我推測這個壁畫中的東西應該是一個非常非常古老的文明。”林清琴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可這為什麼要跟我說呢?”楊晨有些疑惑,但他也似乎察覺到了清琴姐為什麼要和他說,只可能。。

“你也猜到了吧,下一張圖片就是為什麼要跟你們說的原因。”林清琴看見楊晨這麼問,立馬切到又一張圖片上,而這一張圖片上,似乎是一名男子,手持著一把造型“奇怪”的劍與那個生物對立的站著。

說是造型奇怪倒不如說這把劍的細節上居然和楊晨手中的王者之劍有些類似,但造型上卻相對要古舊一些。楊晨看著這把劍有些愣神,林清琴見狀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所以我覺得這個東西也許需要給你看一下,不過倒是不要太在意,畢竟只是一幅畫而已,很多東西還需要考究,就當做一個比較有意思的事情就好。”

楊晨點了點頭,晃了晃腦袋將這個事情暫時給放到了一邊。在這段時間裡,月姨也把格拉提歐的毛線人偶給織好了。

朵朵開心的拿著手中的格拉提歐玩偶,開心的上下飛舞。

“喂!這小東西,哪有本大爺好,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小孩子。”格拉提歐不知為何居然有些嫉妒,又或許是好勝心的緣故,自己居然被一個玩偶給比了下去。

楊晨看見這個樣子也跑了過去,而林清琴坐在長凳上,若有所思的看著這三張壁畫,講真當時看到這幅壁畫時,自己的心裡也在發毛,之後又把圖片交給了好幾個考古的朋友,都出現了同樣的感覺,而且幾乎感覺都是類似。

就好像生物本能一般的“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