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吃不下才行。白煦就看到肖瑤的眼珠子一轉,心裡估摸著她又要使壞了。

“白煦啊,我給你講個笑話吧。“肖瑤挪了挪身子,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在地上,笑臉嘻嘻的看著白煦,白煦不明所以,卻也知道,她那笑話絕對不是說給自己聽的。自然是默不作聲,由得她說。

“從前啊,有一個書生啊,他要出遠門,只好坐馬車啦,可是,這馬車呢,他從來就沒有坐過,上車以後,他才發現那個馬車車伕是個小氣鬼,為了讓這輛車能夠多拉一些客人,而不被人發現,就連窗戶也給封上啦,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這人發現自己暈車啊。”

說的繪聲繪色的肖瑤故意不看那邊正在吃著包子,聽她說故事的人,只是用餘光瞟一瞟,知道他們聽得入神了,這才對著白煦粲然一笑,白煦直覺這笑讓他升起一陣不好的感覺。肖瑤晃著腦袋,繼續說:“他一直努力的忍著,直到旁邊的人看他那樣實在是難受,就給了他一個裝水的牛皮袋子,叫他吐到裡面,免得弄髒了車子。於是,那書生就使勁的吐啊吐啊。”說到這裡,肖瑤已經隱約聽到旁邊有努力咽口水的聲音了。

人啊,只有在兩種時候會努力的咽口水,一是在肚子餓的時候,不自覺的分泌口水,以及不自覺的吞嚥。二就是,在噁心想吐的時候,也同樣會不自覺的咽口水,想將心中的噁心壓下去。哼,這樣就受不了啦?下面還有更惡的呢。

肖瑤轉轉眼珠,繼續道:“好不容易,等馬車停下來,一部分的人啊,就要下去方便一下。結果,等那些人回來以後,車上剩下的人,全都在吐。你猜猜看,為什麼?”肖瑤笑嘻嘻的問白煦。眼睛卻是在瞄那些山賊。看著他們既有些噁心,又有幾分好奇的模樣,肖瑤冷笑。

“怎麼?難道是這車裡的人被書生的嘔吐物的氣味給燻到了?”白煦還是有些遲疑的問,其實,他也很好奇,究竟是怎麼樣的,可是看肖瑤那副樣子,他陰鬱感覺到,那個答案不會讓他覺得很好受,就算好奇,他也還是有些遲疑。

“他啊!”肖瑤故意說了一句,然後環視了那些瞪著眼睛瞅著她的山賊,賊兮兮的說:“去方便的人一問,只見吐得快要脫力的一人說,先前那個書生,一直在吐,很快,那個牛皮袋子就滿了,他實在是沒有力氣再下車去吐啦,又不願意把車子弄髒,只好將吐在牛皮袋子裡的汙穢之物,又給吞了下去,這樣,袋子就又空啦,等會下面的路程,他又有的東西來接他的嘔吐物啦,於是,車裡所有的人都吐啦。”

肖瑤的話音剛落,就毫不意外的聽見周圍響起一陣嘔吐的聲音,那些剛才還吃包子吃的極香的山賊,正抱著肚子蹲在樹邊狂吐,那副樣子,就恨不得將大前天,大大前天吃下肚的東子全都吐出來,吐完以後,看到地上的嘔吐物,就想起肖瑤剛剛說的笑話,於是繼續抱著肚子在樹下蹲著,繼續抓兔子。

肖瑤笑眯眯的看著這幾個抓兔子的山賊,笑的那叫一個燦爛,叫你們得罪她,叫你們搶她的包子,別說是包子了,估計,就是這幾天,他們也都會要食不下咽吧,想當初,她讀大學的時候,在網路上聽到這個笑話,愣是噁心的三天都沒吃飯,那三天裡,不管看到什麼,她所想到的,都是它們進了肚子以後的模樣。足足噁心了她三天啊。除了喝水,她可是足足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