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前,王二狗身死,有人懷疑是你所幹,便把你母親請來詢問了一番。”上官青雲從座次上站了起來。

“不知結果如何?”張逆開口問道,同時靠近自己的母親,他能感覺到城主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那可要比自己強多了。

上官青雲搖了搖了頭,最後一咬牙下了決定,對著那三名護衛頭領喝道:“你們可有證據證明是張逆所幹?”

剛才被連扇三個巴掌的護衛,正在氣頭之上,沒有理解城主的言外之意,便開口說道:“一月之前,有不少街坊見他們雙方發生爭執,還差點打了起來,這點足以表明張逆的殺人之嫌。”

其餘兩名護衛頭領暗道不好,可他們還算比較明智,聽懂了城主的言外之意,二人相視一眼,齊聲道:“雖是如此,也無法證明是張逆所幹,我猜想,是我們抓錯人了。”

臉上還火辣辣的護衛不解,轉頭看來,怒火總能使人喪失理智,這話一點也不假,“但他也脫不了干係,我想,應該把他抓入大牢,拷問一番才是。”

上官青雲此時也被自己愚蠢手下氣的有些喘不過氣來,“證據不足,你們也敢把人抓回來?哼,馬上給我繼續去查,看是何人所幹!”

那兩人趕緊應是,轉身離去,只留下那名護衛不依不饒,緊咬牙根,“城主大人,他有殺人的動機啊…”

上官青雲瞳孔收縮,森然道:“那你就給我去查出證據來!”

“證據有,我便是人證!”

突然,門外傳來一道聲音。

張逆感覺這聲音很是熟悉,猛地想起,是那一夜緊追自己的人!

會是誰?我得罪過誰?他此時滿腦子疑問。

“噢?原來是天策兄大駕光臨。”上官青雲也認出此人的聲音,當即開口問好。

陳天策一身黑衣,是陳雲越的三叔,二人樣貌有些相似,他來到大堂中,對著上官青雲拱手說道:“唐突冒犯,還請見諒。在下前來只為一事,那便是指證殺害王二狗的兇手。”

“那天夜晚,我外出喝酒回家,便聽見一條死巷口傳來慘叫的聲音,聞聲而去,便看見此子一拳打死了王二狗!”陳天策指著張逆說道,隨後又對著那名沒有離去的護衛問道:“你可記得,有一道氣息一直引領你們去追趕兇手?”

這名護衛趕緊點頭,“對,確有此事!那人想必就是您吧?”

“對,那人便是我。”陳天策一臉笑道,他來的時候,陳家家主與孫賦文千嚀萬囑咐的交代自己,一定要把張逆繩之以法,最好就是當場斃了他!

“哈哈哈…”張逆仰天大笑起來,“你說你看見了我?那我問你,那晚我穿什麼衣裳?”

“夜色太暗,沒能看清,再說,當時的情景,我只想把你繩之以法,哪有心思看你的衣服。”

“連衣服都沒看清,怎麼就看清是我了?說大話也不用如此吧?”

“哼,我身為陳家人,怎會撒謊?”陳天策自認擺出陳家的名號,就能讓不相信的人閉口。

“陳家?”張逆嗤笑一句,“陳家的誠信,清河城誰人不知?拐賣威逼利誘…嘖嘖…”

“你說什麼?我陳家哪裡幹過這些勾當?”陳家人愛面子,陳天策也是如此,他可不能容忍陳家被人如此汙衊。

“陳家持強凌弱,害的東街李氏父女無路可走,跳河自盡;逼的西街郭氏一家五口,乞討為生,這可是清河城眾所周知的事情!”範淑琴上前擋在自己兒子的身前,喝道。

一改往日的柔弱,此時的範淑琴與之前有天壤之別。

張逆見母親的動作,心中一動,暖意流轉。

“哼!”陳天策一甩手,冷哼一聲,道:“潑婦罵街,再下可算是領教了。”

他斜著眼睛,輕蔑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