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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思飛遞給他一柄長槍。
陳華遙接在手裡細細打量。
這柄長槍是古代兵器的一種,通體精鋼打製,徑長兩米八,雞蛋粗細,柳葉型槍頭三十公分,重達三十五公斤,下面綴著一絡紅纓,抓在手裡委實威武無窮。這是蒙思飛極少示人的武器“天痕槍”。
“讓你活著走出這條街,那我不成了梨花鎮的笑話?”陳華遙說罷,一槍刺進劉四的咽喉,尖利的槍口從後頸穿了過去,將他高高挑起。鮮血順著槍身滾滾而下。
幾個街頭閒聊的街坊偶然看到這一幕,無不尖叫失聲。
劉四一時並不斷氣,瞪著眼睛道:“你、你……”再也沒了聲息。
豔紅如血的夕陽下,寂靜的南門街,一個身影手持鋼槍,高高挑起一具屍體,像是一面死亡的旗幟。
陳華遙冷冷一笑,大手一揮,將劉四的屍體甩到街道中心。
雷辛雙手插兜,對蒙思飛淡淡說道:“阿飛,你拿五十萬去當地派出所和檢察院,平息這件事。”
“五十萬?我看最多十萬就夠了。”蒙思飛搖了搖頭,道:“嘖嘖,委員長這一槍,頗有我當年的風采。”
“委員長當街殺人,影響太大,必須穩妥點好,上下都要打點到位。”
“好。”
雷辛又道:“橋哥,你帶幾個人去查查這個劉四,還有他那班肉販到底有什麼底細,若是存在隱患的,通通擺平了。”
駭龍領命而去。
劉四在鎮子上沒有親人,自幼父母雙亡,缺了管束,越發胡作非為,欺行霸市,得到這種下場也算理所當然。他的幾個狐朋狗友知道是陳華遙所為,甚至不敢露面。
一會兒醫院的人來了,見屍體擺在道路中間,說是車禍致死,草草收屍了事。來了幾個協警,也是拿著一支筆東問西問做記錄狀,街坊鄰居哪敢吭聲?當晚,醫院停屍間突然起火,把所有東西燒了個一乾二淨。
話分兩頭,陳華遙處理掉劉四,和雷辛一起回家,駭龍、蒙思飛各去收拾首尾不提。
陳華遙的母親也回來了。母親今年五十二歲,是梨花鎮中心小學的老師,主要教授五、六年級的數學和英語。常年的心力交瘁,髮鬢已見斑白。
“媽!”
“乾孃!”
陳華遙和雷辛同時叫了起來。
母子相見,俱都十分歡喜。
吃過晚飯,雷辛要趕回象京。有兩家小幫會發生爭鬥,雙方相持不下,於是請蟹委會出面仲裁。雷辛年紀輕輕,卻最喜歡當這種有大佬氣派的和事佬,向乾孃老爹告辭去了,留下駭龍和蒙思飛為委員長擦屁股。
陳華遙的祖父陳元晦,住在距離梨花鎮二十公里外的紅雲村,生有四個兒子,長子陳詢鶴,也就是陳華遙的父親;次子陳知鵑;三子陳慶革;四子陳紅衛。陳詢鶴、陳知鵑的名字都是陳華遙的曾祖所取,陳慶革、陳紅衛這兩個時代氣息十足的名字卻是陳元晦所取。
紅雲村有一半人口姓陳,另外還有張姓、李姓。
陳元晦一支算是當地望族,祖居紅雲村,史上有出過舉人的,田產阡陌相連,祖屋雕欄畫棟,祠堂香火興旺,到了陳元晦這一代,受到文化大運動的衝擊,逐漸衰落下來。
即便如此,陳家的地位亦不可小覷。
陳元晦八十大壽,除了子侄孫輩,四鄰也來了不少人,賀客如雨,嘉賓似雲,鞭炮紅紙碎屑鋪了一地,熱熱鬧鬧,直如過年一般。
兄弟四人二十多年前便已分家,陳元晦對大兒子、三兒子素來不喜,家產全部分給二兒子陳知鵑和四兒子陳紅衛,陳詢鶴與陳慶革這對難兄難弟只好到梨花鎮另立門戶。這次大壽,主持操辦的便是二兒子陳知鵑。
改革春風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