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江夏,你最近是不是不大舒服?我看你吃飯都不是很有胃口。”

江夏笑著,沒有說話。

紅燒肉扭著小屁股過來,“唔嗷”叫了一聲,彷彿替江夏回答了。

盛懷仁摟住她,“要不我帶你去醫院再看看吧。”

江夏知道她拒絕也是無用功,便窩在他懷裡蹭蹭,“好。”

正好下午定了要去探望邵陽,兩個人便一起去了醫院。夏夢青看見盛懷仁,眼裡全是笑,“盛先生,醫生說邵陽的這次手術很成功,真是謝謝你了。”

盛懷仁溫和道:“夏老師你不用客氣,不如叫我懷仁。”

夏夢青眼睛一亮,“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看了一眼江夏。

江夏卻苦著一張臉,拼命的忍著想吐的衝動。她從一進醫院大門聞到那股消毒水味道起,就難受的不行了。

“夏夏,你這是怎麼了?”夏夢青急忙問。

江夏強忍著難受說:“沒事兒,就是胃不舒服。”

盛懷仁道:“我正要帶她去找個醫生看看。”

夏夢青卻愣了一下,“夏夏,你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驚了一下。江夏又何嘗沒有想過這個可能,只是因為上一次的假孕烏龍事件,讓她對懷孕這個事心有餘悸,便笑嘻嘻道:“應該不是吧,肯定還是胃的問題。”

說這話的時候她忽然想起了狼來了那個故事。

盛懷仁卻有些激動,拉著江夏的手說:“不要猜了,咱們這就去查一查。”

陳光被關了三天三夜之後,終於那扇門開了,兩個警察走進來,輕描淡寫的給他錄了口供,然後他就被轉移去了拘留所。被押上車那一刻,他抬頭看了一眼外面晴朗的天,忽然有一種感覺,他大概再也看不到藍天了。

他知道這只是自己的一種幻覺,他雖然犯了法,但若真的判刑應該也不嚴重,大不了三年五載的出來,還是一條好漢。可在這個時候就算理智再清醒,卻也已經抵不過心中的壓抑了。自由這個東西,平時看不見摸不著的,也沒覺得有什麼了不起。可一旦失去了,才真的能深刻體會到,這是一種對心靈怎樣毀滅性的摧殘。

還有一個原因摧毀了他最後的希望,粱胥年沒有來看望他,她不打算幫他了。

又或許是她相幫卻幫不上?可到了這個時候,這種自我安慰的臆想早已經沒有意義了。

他覺得心寒,他為粱胥年做了這麼多,到底得到了什麼?是,沒錯,他接近她是有企圖的,他們都很清楚。可他的企圖有哪一樣是真的成功了的?其實到了最後,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什麼還是偏偏放不下這個女人。

但她卻把他放下的徹底。

粱胥年收拾好了辦公室裡最後的東西,跟外面的眾人道別,還是清清涼涼的語氣,“大家以後好好幹。”

lucia卻掉了眼淚,拉著粱胥年的手說:“梁總,雖然你平時對我們很嚴,但是我們其實都很崇拜你,我不想讓你走。”

rge也說:“既然洩露資料的是陳光,他都已經被警察帶走了,梁總你幹嘛還非要辭職呢?”

粱胥年心裡也難受起來,她在這家公司做了這麼多年,全部的青春熱情全都留在這裡,最後竟然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但她還是笑笑:“我辛苦太久,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lucia問:“梁總,那以後呢,你是會去別的公司還是自己創業?”

rge也忙道:“梁總,你要是自己開公司,我們都跳槽去支援你!”

粱胥年有些意外,也有些感動。雖然她也明白此刻這些人說的這些話,有客套的成分在,或許也只是想為自己以後留個人脈,可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