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蔣茉芸驚呼一聲。

彌勒法師原本在揉捏肩膀的手掌,朝下移動拍打。

這是不可以的!

她是有夫之婦,家裡還有丈夫、孩子,怎麼可以讓別的男人,碰到自己的身體呢?

蔣茉芸想要掙扎起身,但整個身體卻軟綿綿地,沒有半絲勁道,連根小指頭都抬不起來。

腦海中響起彌勒法師的聲音:“這是老衲施法的一部份,男女有別,但既然要輸氣給女施主,老衲難免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還望女施主勿怪。”

蔣茉芸嬌羞不已。

“好難為情吶……”

蔣茉芸的呼吸急促,全身血液也奔騰起來。隔著單薄的絹袍,彌勒法師的手掌在她身上肆意遊走。

慢慢的,蔣茉芸覺得自己快要失守了,意亂神迷。

“法師…住手…快別這樣………”

蔣茉芸全身已經酥軟無力,本能地伸直了脖子說道。

“女施主勿動,這是作法的緊要關頭。”

彌勒法師的話讓蔣茉芸不知如何是好。

她現在只想把一切都拋諸腦後,追求更進一步的快樂。

“我……我到底是怎麼了呢?”

蔣茉芸難堪的吐出呢喃。

彌勒法師忽然暴喝一聲,喊的是什麼蔣茉芸聽不清楚,但她感覺自己肚子上倏地一涼。

緊接著,一支沾過硃砂的毛筆,在她圓滾滾的大肚子上疾筆奮書,扭扭曲曲地寫著符咒。

那一刻,蔣茉芸感覺自己的肚子就像要裂開一樣,強烈劇痛讓她痛苦地嘶喊出聲。

“女施主你且忍住,這是祛除魔胎邪氣最重要的關鍵時候,要救你的孩子,就靠現在。”

冷汗涔涔流下,蔣茉芸按住小腹,腦裡一直在和寶寶說話,要他忍耐,媽媽正在努力救他。

幸好,彌勒法師的每一筆,都帶有神奇的魔力,將疼痛鎮壓下去,轉為溫暖與祥和。

當整個符咒畫完,更有一股股暖洋洋的熱流,不住流往全身。

蔣茉芸尖聲叫出來,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這熱流就像電流一樣,刺激著她敏感的全身。

彌勒法師的喘氣聲非常粗重,似乎比那日幫小桐、老公發功消耗得更多。

但是聽得出來,他也明顯地如釋重負。

因為魔胎已經受到鎮壓,最危險的一部分已經完成。

“老衲的作法,已經暫時將胎兒的魔性鎮壓住,不會危害到你們一家……”

“就這麼完了嘛?”

蔣茉芸有些悵然若失,她並不想就這樣結束,她還希望持續剛才的舒服感。

“這才完成了一半,魔胎的陰煞之氣太重,如果要將之完全祛除,還你腹中孩子的本來面目,單單這樣是不夠的……”

彌勒法師慈祥地說道。

蔣茉芸微眯著眸子,眼神豔媚得可以滴出水來。

“啊!那該怎麼辦?我沒有孩子是不行的,法師,無論怎麼樣,求求你幫我保住這個孩子啊。”

蔣茉芸面頰酡紅如桃花,紅唇輕喃,向眼前這身影模糊的彌勒法師衷心地做出請求。

可是,她到底要請求什麼?卻連她自己也混亂了。

是真的在要求法師救救她的孩子嗎?還是求法師別的東西………

“如果要再進一步施法,那就只有靠雙修,不知女施主,這點你可願意?”

雙修是什麼,蔣茉芸已經無暇細想,亦已無法細想。

她只是昏沉沉地張開雙臂,迎接法師覆蓋到她身上的雄健軀體。

身上僅存的薄絹,不曉得什麼時候褪了乾淨。

“你知道嗎?老衲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