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巴天御好不容易從喉嚨擠出聲音來。

他這麼快就成了局外人,該死,什麼時候發生的慘劇,就知道那兩個月的假不該允的!

沒有人鳥他。

“你沒有對任何人宣佈我們的喜訊?”閻東官的聲音像灌了鉛,隨時要發飆似的……不是像,他根本是一觸即發。

“……我回來就摔車哪有心情說這些。”

閻東官拉起情絲的手,看完右手又看左手,一張俊臉登時變色,除了龜裂還夾雜著風暴。

“我們的結婚戒指呢?”

她好大的膽居然拿了下來,怎麼,她真的打算休了他這不稱職的老公嗎?

他們連棉婚都還沒過……

“那個,你知道手上戴著戒指做事不方便。”

“哪裡不方便?”他可是自從戴上的那一刻起,不管洗澡睡覺通通戴著,一分鐘也沒想過要摘下來,她卻用那種毫不在乎的語氣說不方便?

“你兇我?”

“我沒有要兇你,只是給我一個理由嘛。”看她突然委屈下來的小臉,閻東官拚了命的抹臉。

可惡,就是對她那流洩著水光的眼睛心軟。

“理由、理由,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都是陌生人的家你給過我理由嗎?你一出門就丟掉不回家給過我理由嗎?不過就一枚戒指,希罕喔,還給你啦!”情絲把心裡全部的委屈都掏出來,順手從脖子拆下一條閻東官從來